8月的《电王》稿费已经出来了,扣完税后230多万,只是还没到账。

这个月就算不吃不喝买《斗破苍穹》的钱还是不够。

原九一盘算着钱该怎么用,把《斗破苍穹》买出来发表排第一位,房贷肯定是不能一次性还清了,每个月两万房贷以他现在的收入完全扛得住,只是有种被银行薅羊毛的感觉。

至于卖歌,现在他名气太低,很多地球的好歌卖不上价钱,也只能先人火,再卖歌了。

在之后的几天,根据张红提供的名单,他分别拜访了魔都前五的音乐公司。

锋芒,沙洲,未来之声。

黑莓排第四,他没去。

司文去首都参加了一个音乐节,外加一些商演,需要下周才能反魔。

等她回来跟黑莓交涉过之后,原九一再去黑莓看看。

每家公司都对他这种上门求签约的不职业行为嗤之以鼻,了解他的唱功和独立完成两首歌后,又纷纷给出合约,没有要求必须全约,但分成和年限都不怎么滴,好的28,差的0.5,最低签约5年,工资还没浪心高,每个公司还都在合约上规定,无特殊原因必须接受公司全部的通告和商演安排。

这明显奔着强制性的“唱歌奴隶”条款,让原九一很反感。

有一天向晶还给原九一打了电话,问他求职的咋样,不行重新回去签约,浪心可以不计前嫌。

原九一当场就给怼了回去,就算饿死也不吃回头草,何况浪心还是烂草,把向晶气的够呛。

挂了向晶的电话,他坐地铁准备去魔都排行第五的公司。

他是9点多出门坐的地铁,人不算太多,只是车厢里残留的韭菜鸡蛋味让他很不适应,无奈只能带上口罩。

中间一站的时候,上来了十几个穿着迷彩服绿胶鞋的民工,肌肤黝黑,有很大的汗味。

周围的人下意识的远离了他们,原九一带着口罩倒是什么都没闻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国庆节回家不?咱工地估计歇一段,等工程款结算一部分再开工。”

“不回了,路费太贵,来回够我那孩儿几个月生活费了。”

“我也不回了,过年再回,魔都一天3、4百块,干一个月够家里头添好些电器了。”

……

这群年龄四五十岁的建筑工人说的都是豫省话,让原九一大感亲切交谈了起来。

这些民工在魔都打工快一年了都很想家,有时候晚上下工了,看见本地的工人回家搂着媳妇带孩子,他们只能回到简易的工棚很不是滋味。

只是魔都的工资比豫省高的多,往返路费也太贵,不舍得花钱。

原九一每天旧风情唱歌结束回家的时候,小区里拉家常的老头老太太,遛狗的小年轻,追逐嬉戏的小孩子,邻居家里夫妻的吵架声,骂孩子不好好写作业的声音,都让他很羡慕。

都有人气啊,哪像他起早出门练功,晚上摸黑回家,永远的一个人,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让父母来这住一段,结果他爸妈一天就受不了,直说没人认识,魔都话也听不懂,跟住监狱一样,坚持到第三天就坐飞机回老家喝酒跳舞去了。

……

和老乡们告辞后,原九一来到了今天的目的地,夏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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