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一回,午睡后白落沅就先颜故几秒醒了。
果然,对方一旦入睡,好像很难轻易睡着。白落沅也不知脑子是犯了什么病,他将自己全部钻进了被窝里,在里头摸索了几番,然后终于趁着一丁点光亮碰到了一个地方。
他也不是猥.琐的靠过去摸,而是以自己的手比了上去,用些许丈量的方法,一寸一寸比对了下来。最后惊讶的发现……特么的,姿态甚伟。
蛰伏的状态下也完全不输啊。
他的手忘记拿开,惹得颜故幽幽转醒,对方的大手利索的从被窝里反捏住了他的,只听颜故别提多诧异了:“你已经对我的探索欲到了这种地步吗?”
“呃……”白落沅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默默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他脸部红心不跳,就是有些许暗燥,不过没有显露出来。两人一番眼神对视,颜故若有所思:“怀孕后难不成是有什么激素吗,你忽然一下子这么……”
对方斟酌了一下用词,谨慎道:“热情,确实吓到我了。”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就是纯粹好奇而已。”他比过了地方才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为什么完全想不通也想不起来?但是犯罪证据都已经在肚子里了,又不得不承认颜故是牛的。
两人下了床,颜故带着残余的热气赶紧打开行李箱找了件针织衫穿了进去。对方套好了外套,又给白落沅找了鞋袜,这才出了房间门。
外头的章若兰已经在打扫房间了,似乎是觉得给人家看到不好,便里里外外的在清扫。实际上颜故并不介意,他一直都挺喜欢淳朴的居民环境,当初一家人搬离那个旧巷他还挺不高兴的。
不过现在想来,当初那也是无奈之举。
夜里,两人开了暖风扇,在房间里摆放衣服。颜故从行李箱里掏出了几瓶小药罐,今天倒是没有避着白落沅了,烧着水就在一旁喝了下去。
白落沅匆忙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是镇定神经和缓解头痛的药物。
他一瞬间有些心疼。
头痛这种病,折磨起来那可真不好受,很容易让人发疯的。看了几眼,那些药罐的作用是相辅相成,联合在一起,颜故的睡眠不就有了解释?因为吃药的作用,他入睡完,但也很难清醒。
如果能有一天不做梦,那就算是特别好的睡眠。
白落沅问他:“你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么严重?”
“是不是你进入深度睡眠以后,别人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了?”还好以前颜故防着那个何霖,否则万一对方趁颜故睡着偷摸干什么那可真是失身了!颜故睡着就跟小猪一样,谁能叫醒?
白落沅坐了下来,看他一粒一粒的吃完药,又酸涩又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你还说我呢,现在你也像个猪头了,专门打小鸟的那只绿猪。”
睡眠睡得死=猪。
他生气的样子像愤怒的小鸟。
两个人,正好对应了绿色猪头和小鸟。
这么一想,整个人豁然开朗。
颜故揉了揉他的头,看着那些药:“不吃没办法,要不然我又要忍受失眠的痛苦,整个人休息不好,头就更加痛了。要不是今天下午睡得不深,你要真想对我做什么,那我估计都醒不过来。”
他一笑,看着白落沅的样子很轻佻:“你要真想的话,怎么尽做这些小把戏。”
“勾引还不会吗,别那么干燥。”他说完,不负责任的起身,将药物重新收好。回过头,竟然发现白落沅是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的,整个人脸色一变。
颜故立刻半蹲下去将白落沅拦腰抱起,对方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措手不及。正好挪了几步,颜故将他放到床上,重新用毛巾擦了擦脚:“还不快睡回去,这么冷,光着脚还在地上跑。”
因这里的居民大多睡得早,他们俩也没有玩到太晚,这会儿已经关着灯在被窝里大眼瞪小眼了。
颜故想哄他先睡,白落沅今天却不愿意,非要缠着他问那些病是什么时候得的。
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白落沅差点睡着以后,颜故才翻了个身,将面对他的样子改成了面看着天花板,整个人直直的躺在那。他轻轻的开口,终于道出了一个尘封许久的秘密。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对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袖手旁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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