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好揣着户口本身份证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有些异常的沉默。

他的那辆雷克萨斯追尾后被送去保修了,现在的座椅坐的不像以前那样舒服,略微拘谨。

修辞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她没主动开口询问,只是在自己上车的那一刻就看见了他眉骨处的伤痕,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问出来缘由。

“为什么突然今天……登记结婚?”温时好在导航第三次提示车辆超速的时候弱弱的开口问。

“嗯,不放心你。”修辞气定神闲,额头眉骨处的伤口已经有些结痂,仔细看周围还有些干涸的血迹,深红色的血迹衬得他肤色冷白阴郁。

前面又是个红绿灯,温时好缩着头不敢再说话生怕他像那天一样发生追尾事故。

修辞的手骨节分明,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方向盘,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怎么不说话了?”他偏过头去,觉得她有些异常的安静。

“嘘,我怕你开车又不专心…上次的事情还有些后怕。”温时好说的一本正经,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看来我的担心略微有点多余。”修辞忍不住嗤笑,感受到她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后才正色道“回了老宅一趟,见了修嵚桦,我担心他会对你下手。”

后面的这句话说的略微有些疲倦的意味,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下意识的想要拿起烟盒又觉得不妥放了回去。

他的这些动作她尽收眼底一览无余,但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修辞的担心并不多虑,因为在自己认识他的这八年里,自己已经私底下被修嵚桦约谈两次了。

第一次,高三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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