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闻言,立马给那人一脚:“你特么能不能别用这种话恶心老子?”
跟班一号连连告饶。
徐然不想耽误时间,免得被人看见。
他指挥几个跟班:“快脱快脱!脱了裤子把人给老子关厕所里。”
江已闻言,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也是在那一瞬间,他猛地低头死死咬住抓着他的那只手。
跟班一号吃痛的尖叫了一声,但手并没有松开。
江已心里一沉,双手被人往后押着,舌头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紧接着,徐然发怒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在空荡荡的厕所里回荡。
江已被打偏了头,因此也松开了衔着的那只手。
他皱眉吐出了一口血水,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刚刚那只手的。
不过都挺难吃的。
跟班一号骂骂咧咧的朝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发泄怒气般的,但也不敢做得太过。
江已本来就被人抓住,被这一踢,就直接踹在地上,面朝下。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毁容。
他撑着手肘,挣扎了几下,脊背上又被几只脚死死的踩着,动弹不得。
徐然叉着腰,居高临下讽刺:“疯狗一样乱咬人,真是小巧你了。”
江已此时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这种感觉真他妈让人不爽。
他咬着牙,挣扎着,“你就不怕宋安知知道?”
按他对宋安知的了解,宋安知在学校里装惯了好学生,不会让徐然做出这番明目张胆,自毁前途的举动。
他不提还好,一提徐然就以为他还对宋安知抱有幻想,登时就冷笑道:“宋哥怎么会不知道?他巴不得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管是真是假,江已都知道自己今天难逃这一劫。
看着徐然对他一脸憎恨的模样,他就感到无力,不管他做什么,他都逃不了炮灰的命运,他都逃不过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江已十指紧紧的抓在脏乱的地板上,指尖疼得失去知觉。这些疼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没有人会来救他。
徐然打了个哈欠,似乎觉得耽误太多时间了。
他踢了一脚江已的股,又看了一眼几个没有动作的跟班:“愣着做什么,脱啊。”
几个跟班顿时三下五除二就把江已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就在有人动手去脱他底裤时。
徐然突然出声道:“算了,就这样就行了,扔隔间去。”
他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江已的身子。
注意到他猩红的眼睛时,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怪可怜的,也难怪会被人包养。
他的目光轻轻地滑落,又落在江已白皙的肩头,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肤色,还是因为后天没有晒到太阳,他的肤色比女生还要白皙一些。
徐然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毫无厘头的解释:“老子不喜欢看他的小丁丁,恶心死了,别磨蹭了,关起来。”
江已挣不开箍着他肩膀的桎梏,只能任人摆布似的被人从地上拽起来,被扔进隔间,下手毫不留情。
他膝盖磕到在马桶边上,疼得呲牙咧嘴。
随后就又听见有扫帚拖动的声音,紧接着他所在的隔间这扇门外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而徐然和几个跟班挨个警告江已之后,便两袖清风,悄无声息的离去。
等周围安静了,江已才站起身试图去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动,被堵得死死的。
而且徐然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恶霸,就着他的恶名,怕也没人敢放他出去。
徐然摆明了想让他难堪。
今天要是没人打开这扇门,他就得在这厕所里度过这一晚。明日值日的来开门,发现他时是一身光溜溜的,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传。
他本来就背负着被包养的传闻,明天要被看见了,估计传得更离谱。
江已抹了抹嘴角的血,刚才他就应该扑上去,一口咬死徐然那傻逼。
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盖,鼻尖萦绕着下水道的臭味儿。
他浑身只剩下一条底裤勉勉强强的遮挡住隐私部分,衣服和裤子都被扔在门外,被人踩踏,被人糟践。
等冷静下来,他才有心思想,脑子里的剧情里没有这一遭,即便是他后来继续纠缠着宋安知,但徐然都没有真正对他动手。
江已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说因为他有了剧情,所以产生了蝴蝶效应,剧情也因此产生了变动。
不可控的不安随之而来,不能坐以待毙。
正想着,空荡荡的厕所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已一顿,听清了声音的来源,不是从外面进来的,是从厕所的走廊尽头而来。
他眼睛一亮,立马拍打着隔间门,声音急促:“有人在吗?能不能帮我开一下门?我不会告诉他们……”
脚步声闻声而停,停在隔间的门外,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江已喉咙干哑,心跳加速:“你还在吗?你帮我开一下门,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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