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栗城待了三天,祈寒肖去哪儿都抱着她,就没撒过手。林蕉被迫开了三天的会,见了少说得有五六十人,就在她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听到祈寒肖说要连夜回海城。
一群人下楼相送,早有门童打开厅堂大门,林蕉按捺不住激动的心,从祈寒肖怀中跳下去,飞快跑到停车场,跳到引擎盖上,坐等祈寒肖。
就见祈寒肖惊慌失措地跑出来,直到把林蕉重新捞回怀中,紧蹙的眉头才舒展开。
“我说祈总,见过爱猫的,但真没见过你这么爱猫的,你这是寸步不离啊!”
回到海城的第二天,坐在高尔夫球场的小车上,一个被祈寒肖称为“廖总”的中年男人,摸着大肚腩如此感叹。
“没办法,这只小猫最近爱乱跑,我怕她跑丢。”
廖总像听了个笑话似的,哈哈大笑,“我家的猫狗要是乱跑,我就给它们关笼子里,什么时候乖了再放出来嘛。”
祈寒肖语气温柔:“这只猫不一样,它救过我的命。”
廖总顿时被勾起八卦魂,他撑着胳膊,身子前倾,探究地问道:“哦?还有这种奇事?养猫还能救命?”
祈寒肖却不肯多说,话题被他引到AI投资上,廖总也识趣地没再追问。
傍晚,打了一天的高尔夫,祈寒肖跟廖总达成了某种共识,两人总算告辞离开。
林蕉坐在副驾,盯着窗外,看着不断后退的街景慢慢变得熟悉起来。
车子在红绿灯前缓缓停下,林蕉扒着窗户边,从两栋高楼中间,远远地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医院。
这家私人医院的建筑都是红砖楼,黑夜下比别的大楼更显得深沉些。
车子移动了,那两栋高楼越挨越近,林蕉勾着头,只能看到医院的一点墙角了,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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