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跟冬来的名子差不多,看来也是闵子浔的小厮。
“春来……”
安婧苏对闵子浔的事所知不多,身边的人如今也只知道嬷嬷、冬来和那两个妖妖娆娆叫红玉和青玉的丫鬟,她能知道他们的名子还是他们自己叫出来的。
至于其他的她真是眼前一抹黑啥也不知道,知道得太少,她也不敢多说,就怕说多错多露了馅。
幸好冬来是个多话的。
“春来上次跟少爷一起出门,少爷落水昏迷后,夫人说他护主不力,罚了二十个板子,伤了筋骨,下不了床,一直在房中养伤,这不听说少爷醒了,他也躺不住了,非要来看看少爷,还是小的劝了半天,说少爷睡了,晚些再来请安才罢。”
看了看床上少爷的脸色,还有些话被冬来咽进了肚子里。
春来被罚原也应该,作为奴才没有护好主子就是他的错,罚板子也认,可夫人明着罚人,私心里只怕是恨毒了紫竹院的人,借机发作把春来打了个半死。
春来这么个壮实的半大小子若只是寻常的板子,哪怕再多几板子都熬得过来,顶多多疼些,可那天春来被罚完,冬来看到他半边身子淌血,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凄惨样子,哪还不知夫人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幸好春来命大,竟这么生生撑过来了,只是半个月过去了还只能躺床上。
安婧苏垂着眉,从冬来的话中她听得出这春来也是个忠仆,应该是闵子浔能信得过的人。
“那他好些了吗?可有请大夫,可有好好上药?”
“少爷放心,当时就请了大夫,明郡王来看少爷时知道春来受了伤,还让人送了上好的伤药过来,静王府的伤药真是好,若不是这些药,春来还要多遭些罪,如今算是好大半了,只是……”
明郡王她知道,是静王的嫡子,原是闵子浔的狐朋狗友。他能在闵子浔落难时来看他,也算是真朋友了。
这些安婧苏暂时不理会,倒是冬来说半句藏半句的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
冬来看了看她,犹豫了下说道:“他伤了腿,大夫说就算养好了以后也没法正常走路了。”
没法正常走路,瘸了?
安婧苏惊讶的睁大眼,不过是打二十个板子,她们府上也罚过下人,也打过奴仆板子,二十板子说多不说,说少不少,疼肯定是疼的,但不至于要人命,也不至于致残,就算是个妇人吧,也能受住,而这春来还是个小子呢,怎么就把腿给废了?
可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这肯定是闵子浔那个继母使了手段,谁让春来是闵子浔的人呢,她这是恨毒了他这个嫡子,暂时拿他没法,拿他的人出气呢。
这女人也太歹毒了些。
“少爷你别担心,春来纵然将来有些……不方便,但好歹人没事,他可一直记挂着少爷,等少爷用了膳,小的扶他过来给少爷请安。”
虽然安婧苏对春来没有那种主仆之情,但想想自己身边的那四个丫头,若是秋茗她们四个出了事,她定会很难过的,所以换作闵子浔也一样。
她也不知道若是真的闵子浔在这里,会不会动怒,可是以她来想,事已至此,动怒也不起作用,她能拿那女人如何,就算骂两句别人身上也不会掉块肉,真要怎样,也要等以后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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