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冒顿虽为头曼的长子,且法力与谋略超群。
撤退时以一敌二,不亚于那混世霸王项羽,张良十分倾佩!自己一直没有到过北方草原,因此便尾随而来,欲看看这草原风光。
因头曼单于极其宠信阏氏。出于爱屋及乌,也想立自己与阏氏所生的儿子为太子。
但苦于‘冒顿’是自己的长子,且功劳甚大。不好废之!
因那阏氏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将来继承单于位。
便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的来加害那王子冒顿。
及直这次冒顿掩护大军撤退之时,因敌我力量悬殊。所率掩护的军队损失惨重!
因此这阏氏又在大单于面前开始吹起耳边风了。
夜晚三更之时,借着大单于的数次龙凤之交。
伺候好这头曼单于之时。又对其哼道:“大单于…那冒顿王子如此厉害!可这回为何攻城也攻不下来,掩护也掩护不好呢?”
“这回是那老‘法海李斯’亲自出动,我儿才败的如此惨的。”
“大单于偏心。”
“这可打哪出啊!”
“如若说那‘法海李斯’领兵,我大匈奴就理所应当的败了。那么这以后还怎么对秦用兵作战啊!”
“嗯,有道理。那该做何处罚呢?”
“可先削去兵权。”
“嗯,好吧!明日便削了他的兵权。”
第二日,头曼单于便削了冒顿的兵权。
过了一阵子后,头曼单于身体不适。阏氏又对其说道:“大单于近来身体欠佳,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们母子怎么活啊!”说着便娇滴滴地哭泣了起来。
“我这不是还没死吗?不就生了个病吗!”
“如果大单于突然故去,就我们母子还怎么活啊!”
“别哭了。哭的本单于心烦!”
“大单于一旦故去,那冒顿启容得下我母子二人。
大单于一但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那冒顿对我动了心思该当如何?
况且他能容得我儿在世吗?”
“到时我立你母子不就行了吗!”
“虽立得我母子,可我儿毕竟年幼。能压得住那冒顿不造反吗?”
“那你让本单于杀了他,本单于也不忍下手啊!”
“今我大匈奴,东有强敌东胡。南又得罪了秦国,西有仇国月氏。
大单于不是一直想灭掉那月氏吗!
不若假意与那月氏和好,派遣冒顿为人质,假借冒顿之事,以达到麻痹月氏。
待到冒顿抵达月氏之时,那月氏便不再对我匈奴防备了。大单于此时再突然率军进灭月氏。
这样可凭月氏之手除掉他。又可灭了那月氏。不是一举两得吗?”
“嗯,妙!明日,本单于便派他去月氏为质。”
第二日,那头曼单于便对儿子‘冒顿’言道:“我儿啊!你看咱们这匈奴,北有屈射、丁零、薪犁、鬲昆等诸国,南有楼烦、乌恒等部落,东有强大的东胡,西有仇敌月氏国。
今我大匈奴屡遭大风雪,冻死了许多牛羊,在秦地又未抢到东西。
近来和东胡的关系又紧张,如果仇国月氏联合东胡寻来。那就危险了。”
“父亲打算意欲何为?”
“为父打算和那月氏化干戈为玉薄。”
“不知父亲,如何化之?”
“为父想着一般的化解不能为月氏所接受,就想让你去那月氏为人质,以表我匈奴的决心。”
“啊!父亲万万不可,那月氏得到孩儿为质。还不得杀了孩子来祭祀啊!”
“本单于送你去月氏国。是想让你为国效力,和好月氏。
你怎么总是认为、为父意在除掉你的呢?”
“父亲!只要您说声,孩儿便自刎得了。”
“瞎胡说什么,本单于若害你,那如何对部众交待?本单于死后又如何对你祖父等人交待?
为了减少匈奴的压力,特让你去月氏国为质。已达两国修好。”
冒顿沉迷半饷,无奈地回道:“好吧!那父亲何时让孩儿去?”
“今日便去。”
“今日?”
“是的,本单于已为你准备好了马匹与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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