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下你们那吃西瓜的嘴,老子有话说,郝兽医郝老爹,我没说您啊,您老过来坐。哥,我也没说你,别打人啊。”
张迷糊边说边把兽医拉过来坐在了躺椅。看着一群如行尸走肉般无聊的人围了过来,继续说道。
“现在,我宣布,新的找食组成立了,组长,也就是本人,新的副组长两位,分别是孟烦了和林译!,厨师蛇屁股马大志,今天为了庆祝我们兄弟重逢,我请大家吃我们东北也可以说整个北方的经典大菜:白菜猪肉炖粉条。二位副组长,所有食材我负责啦,我马出去采购物资啦,等我回来我希望谁都烧开啦,看到那边的汽油桶了么,多烧些谁,回来我还要洗澡,好了去准备吧!!!”
一摊人踞坐于巷子中心的路,完全堵塞了交通,用摊来计算因为他们大多数坐都没得坐相。他们的激愤通常始于口水也终于口水,一口浓郁湘南腔的不辣是其中最大的一泡口水。他油滑时亦显得激愤,激愤时亦带着油滑,他浑浑噩噩但永远带种纯真的愤怒,他还有种来自乡野的原始的生命力,凭这个,虽然只是区区一个等兵,他却时常在一群听天由命的兵油子里占到先机。
现在这摊子人的魂儿好像都被猪肉两个字勾走了,又像是魂儿被猪肉唤醒了。他们欢呼着高喊着,不用吩咐就去准备啦,那场面似鬼子决死冲锋。合着刚开始说好的烧水找柴火都是骗人的,这回见着猪肉了才这么积极。
张迷糊换一件合身儿的军装,揣着从迷龙那抢的大洋摇摇晃晃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去,去找这道大菜唯二缺少的食材:粉丝和白菜,还要是土豆粉或者红薯粉才行。
按照电子地图指引,来到了破落的集市,先买了两个包子解解馋,边吃边走,来到了粉丝摊位。
“老板,你这粉丝和白菜怎么卖的啊?”
“这位军爷,您安好,粉丝一捆一毛钱,这里有十二捆,一块大洋您全拿走,白菜您看着给,一毛钱随便拿。”一脸憨厚的老板尽量藏起精明的眼神儿说道。
“得嘞,我也不还价,大洋您的,粉条我的了。”掏出钱给了老板,把粉条和白菜装进次元背包,当然没有乱拿,顺便饶了老板一把冰糖,准备回去做大菜。
“这位兵哥哥,做那个么?”
一个长相俏丽清秀娇小的姑娘拦住了张迷糊,她叫陈小醉,哥哥是川军团团长,死了。电视剧中给孟烦了借火的烧着的那位,烧焦尸体的香味还让孟烦了留下惭愧的口水。虽然这次没有孟烦了偷她的大洋,可这糟烂的世界依然不想给这位如莲花绽放的姑娘一条活路,昨夜小偷的光顾,让这个呆萌姑娘失去了最后得以苟延残喘的家底。她什么也没剩下,为了肚子和房租只能出来找些活路。
她年青到了“小”的程度,你甚至会觉得这样一个女孩儿是不会长大和变老的。
“那个是哪个呀?可是把我整不会了。姑娘你啥意思啊?”张迷糊大概猜出来了,小醉又一次生活所迫成了失足落水的妇女。看她的样子是第一回出来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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