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今天下班这么早。”许大茂老远的打招呼。
他打招呼的位置很有讲究，距离四合院有点距离，为的就是不让四合院里的人看到。
二大爷刘海中问道：“什么事？”
“嗨！次去乡下放电影，那里的人非要送给我一些土特产，还有几斤猪肉，我想请二大爷去喝一杯。”
“现在喝吗？”
许大茂抬手指了指天空，“你看着时间，刚好是吃饭点啊，二大爷，要不就今天晚，如何？”
“行，我把自行车放家里，然后跟去你家里吃一顿。”刘海中说着，推着自行车继续前进。
许大茂跟在旁边，满脸堆笑：“那我先去家中备着了，猪肉我先焯焯水，去去血腥味。”
二人前后脚。
许大茂刚把猪肉炒好，配七八张大饼，另有些蘑菇烧制的汤料，刘海中就到了。
“这猪肉的味道，闻着就不错。”刘海中笑了笑，坐到椅子，“你今天请我来，是想做什么？”
都是一个四合院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刘海中了解许大茂，许大茂也了解刘海中。
许大茂不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二大爷，你这辈子见过金条吗？”
“金条？！”
二大爷刘海中摇了摇头。
金条这东西，他是听说过，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讲过不少，但真见过的人不多。
许大茂有意诱导，继续说道：“我跟你说，我见过。”
“你见过？在哪里见到过的？”
许大茂伸出手，正指向唐云峰的家。他压低了声音，“娄晓娥，这个女人家里的背景，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知道。”刘海中同样压低声音，“你是说，娄晓娥家里还有金条？”
“不是还有，是一定有，而且不止一根！”
“那有多少根？”刘海中被勾起了兴趣。
许大茂挥了挥手，指着桌子的饭菜，说道：“先吃点东西，炒猪肉，热的，这汤也是刚烧好的。”
二大爷刘海中的心思却不再饭菜面了。
本来菜是好菜，汤是好汤，饼也是好饼。
可是与金条一比，全都不算什么了。
刘海中吃着饭菜，脑海中想的仍是金条，他非常好奇，许大茂今天叫他过来，又谈起金条的存在，究竟是要干什么。
许大茂一直在暗中观察刘海中的神色，注意到二大爷被勾起兴趣，才说：
“娄家啊，有金条，而且金条是这个数。”
许大茂伸出两只手，这么一笔画，才发现手不够用。
“二大爷，娄家藏起来的金条，我用两只手都比划不清，你想想，她娄家是多有钱。”
刘海中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两只手都比划不清的金条数量，那真是一笔了不得的财富。
刘海中穷了一辈子了，就没见过那么多金条，别说金条了，就是银锭他都没见过几次，平生见到的银锭也都是别人家的。
虽然他在四合院里有二大爷的名号，可实际没什么家财，连花生米，鸡蛋，小酒都得算计着喝。
许大茂说道：“娄晓娥这个女人比较天真，当时我想把她弄到手，娶到家里来，娄家没有男丁，到时候她家里的财产自然就是我的了。”
二大爷道：“看来你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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