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陈译禾心中有事,不想说话,把两个女眷扶上了马车之后,自己骑着匹马跟在了一旁。
到城西酒楼接到去处理事情的陈金堂,陈金堂一见陈译禾骑着马,顿觉惊奇:“以前让人教你骑马你不是还害怕吗?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陈译禾以前惯会吃喝玩乐了,什么马术、射击、潜水,就没有他没玩过的,他哪能想到原主一个古人连骑马都不会。
此刻他脑子里尽是明光寺的那个惠清大师,连借口都不想找,“嗯”了一声就算回答了陈金堂。
陈金堂也是心大,根本没察觉出来,进了车厢还沾沾自喜道:“儿子真的变聪明了,连骑马都会了!”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钱满袖同样喜悦,又拉着苏犀玉把她也夸了一顿。
苏犀玉人懵懵的,被她松开后,掀了帘子去看陈译禾。
见他跨在马背上,身板挺直,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陈译禾很快发现了她,眼睫一低一抬间,又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大少爷,张口道:“被本少爷的英姿迷倒了?”
苏犀玉还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无视了他这话,扶着窗棱问道:“夫君,你方才在想什么?”
陈译禾沉思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想开了,反正待会儿就能见到惠清大师了,何必还要自己苦思?
他单手牵着缰绳,手中折扇抡了一圈,持着扇柄朝苏犀玉脑门上捣了一下,道:“你一个小屁孩管我想什么呢。”
苏犀玉俏脸涨得通红,往车厢里躲了躲道:“你也不比我大几岁!”
车厢里还有陈父陈母在,她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跟陈译禾争论,声音压得很低。
陈译禾没听清楚,双腿夹着马儿,身子一歪整个上身从马背上倾斜了下来,胳膊肘支在车窗道:“说什么呢?是不是偷偷骂我?”
“你要掉下来啦!”苏犀玉吓坏了,连忙伸手把他往回推,这一慌马车里的陈家父母也察觉到了,纷纷看了过来。
陈译禾已经坐了回去,骑在马上跟个光风霁月的大公子一样,就是一开口就暴露了本性,嘲笑道:“胆小鬼。”
然后一夹马腹,往前面跑去了。
这一家子要么幼时不受宠,与先辈感情一般,要么压根没见过,所以扫墓扫得十分简单。
走完了流程,片刻不停地上了马车,便往明光寺去。
祭祖扫墓不隆重,可是去寺庙拜佛就不一样了。
才到山脚下,陈家父母就开始整理衣裳,还又重新叮嘱了遍陈译禾,态度一定要诚恳,不能胡说话冒犯了惠清大师。
春日来烧香拜佛的人不少,陈译禾鼻子灵,闻着香火味道感觉不舒服,直接绕去后院找惠清大师去了。
陈金堂则是去捐香油钱了,就剩钱满袖带着苏犀玉和丫鬟们先去金殿拜佛。
行至拐角处,冷不防与人撞了一下。
“哎呦!”钱满袖差点摔倒了,幸好苏犀玉跟在一旁,立马扶住了,“哪个不长眼的,会不会走路!”
对方也是个满身金玉的妇人,被钱满袖骂了一句,不待站稳就回了嘴,“你又是哪个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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