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井回屋洗脚睡觉，
他才不管道貌岸然的壹大爷想干呢。
……
一觉睡到自然醒，
人生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儿了。
如果有，那就是搂着媳妇睡到自然醒。
先在被窝里签到，
“叮！”
“签到奖励：现金二百，奶糖五斤，冰糖五斤，白面五十斤，太公鱼钩五个。”
王福井一边穿衣鞋袜，一边查看这次的奖励。
系统越来越过分了，每次都要给他这么多东西。
这不是想让他在家躺赢吗？他能辞职吗？他能混吃等死吗？
他不……他能！只是时间不对，否则早辞职了。
当他看到最后一项奖励，王福井愣了。
太公鱼钩是什么鬼？姜太公那个太公？
作为资深钓友的王福井，有种想要验证猜测的冲动。
这么神奇的东西，今天下了班必须去试一试。
早餐吃的比较简单，两个鸡蛋一张葱油饼。
卷进去两根香肠和半袋榨菜，吃葱油饼的时候把纯牛奶热一下。
隔壁熟悉的叹息声再次传来，王福井吃饱喝足推车出门。
推车的时候他看到隔壁聋老太太家的门帘动了一下。
想必聋老太太就站在门帘后面，等着他送好吃的呢。
那她可是想瞎了心咯，王福井可不是傻柱壹大爷之流。
临近年关了，轧钢厂的生产任务很重。
每个车间都是忙的热火朝天，年底前赶一波产品是老规矩。
每年这会儿都特别忙，最累的是工作量加大的学徒工。
其次是刚转正式的一二级工人，像王福井这样的大多都得加班。
这得看每个车间的生产进度，保时保量不加班也没问题。
倒是像壹大爷贰大爷那样的六七级工，工作量没有丝毫增加。
最清闲的当然是像王福井师父那样的八级工。
年底不需要外调出差帮忙，只要没有加急生产任务，倒是比平常悠闲不少。
铁城是个闲不住的主，除了王福井他还有仨徒弟呢。
每个徒弟都得他用心教，但是一个徒弟一个教学方式。
王福井到车间就开始干活，中途铁城来过一次。
看过他刚焊完的五道焊缝，亲自用检测仪把五道焊缝都测了一遍。
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王福井不会傻到去问师父自己焊的怎么样。
因为那是找骂，他以前没少在这面吃亏。
后来才知道，他师父检验徒弟的本事。
不说话就代表还行，想听他夸你是不可能的，只要张口就是骂你。
……
五号车间，
郭大撇子看着车间主任。
俩人大眼瞪小眼儿，贰大爷在边看戏。
车间主任知道这家伙虎了吧唧的，转头骂另一个当事人。
“你眼瞎啊！尺寸没调好浪费这么多东西，这些你赔得起吗？”主任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
秦淮茹低着头抹眼泪，任由车间主任拿自己当出气筒。
郭大撇子在一旁幸灾乐祸，让她不答应自己的条件。
他就是故意把尺寸调错，让主任骂秦淮茹，谁让她不长记性呢。
壹大爷破天荒没有帮秦淮茹说话，而是看着秦淮茹被车间主任骂哭。
他跟贾张氏的事儿在厂子里传开了。传言越来越离谱了。
有人说贾张氏是他的相好，还有人说秦淮茹是他的相好。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壹大爷控管不了别人怎么传。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贾家保持距离，跟秦淮茹保持距离。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对秦淮茹已经够心了。
一般的学徒半年就转正了，笨一点儿的也就一年。
秦淮茹跟他整整学了半年，可到现在就连钳工最基本的都没学会。
她可不是笨，而是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面。
午饭时间王福井从五号车间走过，
又听见车间主任在骂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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