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梁女士的痴心妄想,涂琬自然没当回事。在家咸鱼躺了十几天后,直到爸妈已经完全习惯她恢复如常这事,她终于如愿搬出去和迟雅住。

“在床上躺两年,我这舞蹈梦怕是要提前终结了。”涂琬满心惆怅。

她现在舞蹈功底严重退化,这个学再上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先赚钱还债。

涂琬私下了解过,她这两年各项花费要好几百万,就是把他们家房子卖了都不够。

迟雅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跳舞曾是涂琬的全部,放弃对她来说太残忍了。但这几百万是陆家欠她的,还不还的有

“几百万而已,本来就是陆家欠你的!还什么还?”

这钱她迟雅也出得起,但她就是觉得陆家该出。

“一码归一码,要还的。”涂琬叹道。

“要不,咱先去旅行吧?”迟雅觉得她现在状态不太对,不适合马上工作。

钱不钱的,不着急。

“不去,我爱赚钱。”涂琬言不由衷地说道。

迟雅憋着笑,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道:“没事,我是你最后的底气,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除非你永远不找男人。”涂琬搭上她的肩膀,静等着她回答。

“我有钱有颜的,任性地选择孤独终老,对帅哥们绝对是一种巨大损失。”迟雅为难道。

降低更换男朋友的频率都难,她怎么可能一直素着……

“但是,这和我养着你不冲突。”她补充道。

“你历任男朋友都是醋精,长久下去,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涂琬后怕地解释道。

“那是情趣,你不懂……”迟雅很是无奈地说道。

喜欢看男朋友吃醋,是她的小癖好而已。

“我还是老实打工赚钱吧。”涂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要是有你这脸这身材,一定勇闯娱乐圈,然后和我男神娄钤双宿双飞。”迟雅禁不住的羡慕。

这些年,涂琬在都是学校公认的校花,追求者最多的女神,可惜她一心想成为舞蹈家,对谈恋爱这等俗事根本没兴趣。

涂琬看了眼窗外说道:“天还没黑呢?就做梦了?”

“信我,娄钤肯定喜欢你这样的。”迟雅十分坚定地说道。

“好好好,那你赶紧去照着我整个容,然后去追他。”涂琬敷衍地回道。

“这主意靠谱!”迟雅冲她竖起大拇指。

“……”

得,恐怕是真喝多了。

晚上,涂琬做了个梦。

执魍绳变成一把金色钥匙,打开一扇门,敲出一片新空间。

广阔无垠的沙漠里,一个小男孩手拿着铲子坐在中间挖坑,白净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花闪闪。

涂琬慢慢靠近,看着他身后的沙坑里长出一棵棵小树苗。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空间灵童?”涂琬激动地喊了出来。

涂琬开心地抱住他:“姐以后的好日子,就靠你了。”

小男孩一脸嫌弃地推开她:“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你的主人。”涂琬转了转眼珠子机敏地说着。

男孩转过头去不理她,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此时的城郊别墅,娄钤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梦里他变成四岁大小,在沙漠里不停地种树,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直到一个穿着仙气衣裳的漂亮女人出现在他面前,笑着对她说她是自己的主人,从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她在说谎。

但是那张脸很熟悉,在陆家的婚礼上见到过。

是巧合吗?

娄钤睡意全无,披着衣服在阳台坐到天亮,给经纪人打电话让他去查陆家婚礼上的宾客名单,资料越详细越好。

婚礼上只是那一瞥,偏偏他就记住了那张脸。

第十次面试之后的涂琬心情低落到极点。

“工作太难找了。”她蹲在阶梯上,无奈地说道。

主要是她现在是休学状态,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走,先吃点东西。”迟雅把颓废的涂琬一路拖到一家粉店。

两人点完单面对面坐下,等着自己的花甲粉上桌。

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站在她们旁边,客气地递上名片:“打扰一下。”

“三个人太挤了,不拼桌。”迟雅不耐烦地赶人。

“我是娄钤的经纪人,叫我Kevin就行。 ”男人礼貌地笑着,手里捏着的名片已经收回去。

“啥?谁?娄钤?”迟雅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呵呵地抢过他手中的名片。

“对。”Kevin点了点头,然后看确定周围没几个人才压低声音对涂琬说,“邀请你扮演娄钤的未婚妻,酬劳三千万。”

三千万?天上掉钱么?

“怎么扮演?我没上过表演课……”涂琬不确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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