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知道我老板是谁,顾桓中,东皇顾总,”就听罗布里用神神秘秘的语气道:“就是传说中上个厕所,还要让四个秘书站在门外用八国语言念娱乐日报的人。”
顾桓中:“……”
你先告诉我,四个人是怎么使用八国语言的?
欧盟峰会也没用这么多门语言吧。
旁边的老院长倒是真相信了:“这么厉害啊。”
“那是,我们老板的传说可不止于此呢,”就听罗布里道:“最厉害的一个,连央视的电表都给掐了。”
事情是这样的,据说顾总有一日下榻大裤衩对面的酒楼,哦,忘了说了,因为央视总部大楼外形奇似裤衩,所以人送外号‘大裤衩’,经常晚上是彻夜地亮灯,倒也算是北京一景。
结果顾总嫌对面的灯太刺眼,打扰他休息了,就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去,把央视的电给我掐了。”
言出法随,几分钟后,就见灯火璀璨的大裤衩,很快就变成了乌漆嘛黑的大裤衩了。
面无表情的顾桓中:“……”
“哦,对了哥们,”罗布里意犹未尽地八卦完,擦了擦口沫横飞的嘴角:“你叫什么来着,咱必须留个联系方式啊。”
“顾桓中。”
“别,哥们,”罗布里欲言又止:“霸道总裁的替身文学不是这么个意思。”
“既然是个专业修理工,就好好干修理的事情,”罗布里语重心长道:“顾总修理娱乐圈,你修理电线,都是为人民服务,前途光明,不分高低的。”
顾桓中一时之间还真无言以对,想了想,却又忍不住微微一笑。
“这就对了,人活着,就必须要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清醒的认知,”罗布里看了看天:“行了,天也黑了,我就回去了。”
老院长把他送到门口,就见罗布里两脚一蹬,小屁驴轰地一声放了个震天的屁,一骑绝尘而去。
“这孩子……”
没想到小屁驴的尾灯亮了几下,居然又折返了回来。
顾桓中看着七扭八歪停在他面前的罗布里,后者抬了抬下巴,“这地方偏,你没代步工具吧?”
罗布里拍了拍后座:“坐上来,自己——”
咳咳。
“自己戴头盔。”罗布里道。
罗布里等人坐上来,咚咚两脚踹了一下油箱。
见顾桓中在看他,罗布里解释道:“这屁驴子脾气有点难控制,原先只有我一人骑,今天让它接一回客,我让它表现好一点。”
小屁驴晃晃荡荡开了起来,走上了大路。
“One night in Beijing,小摩托突突突,”就听罗布里心情舒畅,瞎哼着他自己魔改的歌词:“不敢在午夜问路,怕留下太多尾气……”
顾桓中听得脑壳有点疼,“换个歌。”
罗布里正是兴致大发的时候,闻言倒也不恼,“那我好好唱一首。”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像霓虹灯和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出乎意料,好好唱起来,还真不难听。
也许唱法和技巧还有不足,但充沛的感情弥补了不足。
罗布里尽情地嚎了一嗓子:“北京,北京!”
卡了壳。
“呸呸呸,”过了一会儿顾桓中才听到前面罗布里干咳的声音:“妈的,北京的沙子也忒没道德了。”
总之,一路上霓虹闪烁,仿佛星河,还真有点把妹兜风的感觉,如果忽略身后坐的是个大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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