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樱听着贺兰霆威严冷酷的命令,震惊之余羞怒交加。

她搂紧自己避免泄露更多春.光,贺兰霆抢走了她的小衣后,竟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什么抵押之物,他好卑鄙,既然送花过来,为何又不说明清楚,她怎么知道那盆牡丹是他送的?当真好没道理。

她为自己辩解,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崔樱:“快将小衣还我,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她都快急哭了,而贺兰霆依然无动于衷,甚是不留情面。

贺兰霆明白指出,“是你将孤送的花转手于人。”

崔樱听他又是这番重复的说法,只有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我,我错了。”

贺兰霆:“不,你何错之有。”

崔樱瞠目结舌,她确定对方是在说反话,不过是一盆花,哪值得这位这么斤斤计较?

贺兰霆从她脸上的表情看穿她心里所想,冷冷道:“你大可继续如此,孤还会为你嘉奖一番。不过这回是你的小衣,下回便不知道是什么了。”

崔樱听了满耳的阴阳怪气,已经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十七年来,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无耻之尤,偏偏对方身份贵重,不可抗衡,崔樱最后只好朝他央求,“让落缤进来,她不在这些衣裳我哪里会穿。”

她怕再和贺兰霆说理,会换来下回连她亵裤都扒了这种行如禽.兽的话。

崔樱等待间,总忍不住瞥向贺兰霆的胸膛,那里藏着她的小衣,是极艳丽的红,衬的这人一副冰冷色.气的模样,“殿下为何会受伤……”

从他们之间越界起,崔樱就在亲密中发现贺兰霆身上也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只不过被他身上更浓的药香味给覆盖了。

她其实更想问,贵为太子,八方朝拜,这样的龙子凤孙也会受伤吗?

贺兰霆淡淡的瞥了眼胸膛处,答非所问:“你能流血,孤就不能流血?”

崔樱当下懊恼非常,她为何总是在贺兰霆面前自取其辱。

她不过是疑惑问一问,他却要拿她的身体不适做比较,崔樱鼓起勇气露出微笑同贺兰霆道:“我流血是因为女子家常有的月事,殿下是为了什么?难道也是月……”

她咬住嘴唇,最后的字在贺兰霆的冷视下一点一点消失。

“滚下去。”

“滚。”

崔樱在落缤的搀扶下,慌不迭忙的被赶下车,贺兰霆发火的余威仿佛还在主仆二人心头萦绕。

她们一下车,魏科便当即调转了车辇,离开的无影无踪。

落缤:“女郎和殿下说了什么,怎会发……”如此大火。

落缤被召进马车中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震惊,太子竟然连遮掩都不遮掩,就让人看见他与崔樱私会的场面。

他可是顾行之的表兄。

崔樱可是他未来的弟妹。

落缤最先担心的就是崔樱是不是被逼迫的,可有太子在她不好开口,而在她为崔樱收拾整理好衣裳后,太子便不留情面的让她们滚下车了。

崔樱神色奇怪,欲言又止,似恼非怒,似羞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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