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秦王宫,宫殿中秦国大臣,武将,宗室成员聚拢于此。

他们只为一件事,秦昭襄王不行了。

秦昭襄王面色苍白如纸,勉强靠着阴阳家的丹药吊着最后一口气,指着围在床边的宗室成员说道:

“告诉你们的孩子,不能忘了东出之志,哪怕是死!”

“你们可记住了?”

“儿臣明白。”十几个年过四旬的中年人连忙低头说道。

“柱儿留下,其他人”秦昭襄王说还没说完捂着嘴巴剧烈咳嗽起来。

殿内百人也明白他要说什么,躬身作揖说道:“微臣儿臣,告退。”

殿内空旷起来,只留下躺在床上等死的秦昭襄王,还有做了几十年太子的嬴柱。

“父王想说什么?”嬴柱缓缓开口问道。

“你可还记得政儿?”秦昭襄王闭上了眼睛,声音有气无力的问道。

嬴柱微微点头,对这个孙子他有些印象,他疑惑的问道:

“记得,嬴政,他是子楚的孩子,父王不是不喜爱他将他发至雍城了吗?”

“不是不喜爱,是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寡人怕他被人盯上。”

秦昭襄王的声音又微弱了许多,嬴柱都有些害怕他一口气咽不下去。

他是想当王,但他更在意秦国未来,自己的父亲正在说着临终遗言,还是有关秦国未来的,他就算再急也得忍下去。

“父王是在磨练他?但政儿在赵国待了几年,磨难遭受了不少。”嬴柱说道。

“用他的话来说这叫一鸣惊人,寡人死后秦国定是会乱上一阵子,你要保护好政儿”

“还有千万别亏待了他”

秦昭襄王说完便没有气息,眼睛永远无法再次睁开。

“他?”

嬴柱眼睛微眯,这个人似乎很重要,但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他抬起手放在秦昭襄王人中上。

在确定秦昭襄王死后他脸上浮现出笑容,他当了几十年的太子,终于可以坐上王位了!

嬴柱来到殿外,看着百号文臣武将,秦国宗室,闭上眼睛,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张开嘴,哆嗦了几下才发出了声音:

“王上薨了!”

众人先是叹了口气,随后对着殿内作揖道:

“我等恭送先王,拜见我王,恭贺我王。”

嬴柱嘴角上扬,王位可不是太子能比的,感觉都不一样。

“只要服丧一年,我便是这大秦的王!”

嬴柱心中怒吼着,他仿佛看到了一年后自己御驾亲征,带着几辈人的努力踏破六国的场面。

白弈和克拉苏的激战忍在继续。

“当然是真的。”

听见克拉苏的问题,白弈挥动着剑随口应答,随后声音都低了许多的说道:

“但那个女人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了,她是来监视我的,实力还比我强。”

克拉苏看了看那个浑身透露冰冷气息,实力强大的女人。

有些相信的点了点头,这女人的杀气的确很强,很有可能是来监视的,他看着白弈低声回答道:

“先生我能拖住她,先生伺机偷袭便是。”

克拉苏已经相信白弈了,没办法对方知道的太多秘密,自己的任务,还有亚历山大大帝,这些东西不是其他人能知道的。

这些秘密从白弈口中说出,令他不得不相信,二打一自己本就不占优势,何不赌上一次。

万一是真的呢?

白弈脸色微变,认真的点点头,向后退了一步,挪开位置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我早就想离开这种鬼地方了,他们总是虐待我。”

克拉苏收回了长矛,目光死死的盯着惊鲵,微笑道:“先生看着便是。”

“你会后悔的。”惊鲵抬起剑指着克拉苏冷冷的说道,配合着白弈演戏。

“后不后悔试试才知道。”克拉苏嘴中发出一声怒吼,身影已经来到了惊鲵几步远的地方。

手中长矛毫不留情的向着惊鲵刺去,惊鲵挥剑抵挡的同时向后退去。

克拉苏见状攻击速度逐渐加快,嘴角勾起,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白弈已经磨刀霍霍向他走来了。

克拉苏实力很强,但也只是初入超一流境,惊鲵虽然和他同级,但实力却要强一些。

惊鲵单打独斗赢的可能性会大,但她自己恐怕也要重伤垂死,有个白弈就不一样了。

见惊鲵一直防御,克拉苏有些怒了,挑衅般的问道:

“怎么不敢正面对抗吗?你在害怕什么,是在畏惧死亡吗”

话还没说出口,克拉苏就感觉背后一凉,顿感不妙,正要转身应付攻击时,惊鲵突然剑术猛增。

这一剑打了克拉苏一个措手不及,胳膊上被刺了一剑。

感受着手上剧痛,和背后传来的杀气。

一瞬间克拉苏犹豫了,但只是片刻他就选择对方背后的白弈,他现在明白自己被骗了。

两边的攻击不管哪一个挨上几下他都是必死,何不拉上一个垫背的。

“你居然骗我!”

带着怒吼克拉斯的长矛刺向白弈,两柄武器相遇,本以为可以看见白弈被自己斩杀的画面,但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

白弈不见了,连带着长矛也跟着落空了。

人去哪了。

克拉苏被这一幕惊住了,这速度明显超过了他,比他快了数倍,刚才那一瞬间他似乎能感受到他自身速度慢了许多。

克拉苏知道这次是真的要死了,但他依然想反抗,想要做完没完成的事,至少杀了那个骗自己的人。

不过死亡比他预想的要快很多,背后冰冷的触感让他寒毛直竖。

“滋”一声轻微的响声刺破了克拉苏心中皮肤,一路无阻,剑刃破膛而出。

克拉苏忍着剧痛,强打起精神,一只手握着剑,想要拉近他和惊鲵之间的距离,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惊鲵也察觉出了对方的意图,抽回剑后迅速身影,落地后轻轻挥动了一些没有沾染上血迹的惊鲵剑。

惊鲵冷冷的看着克拉苏晃荡的身影,没有给一丝让对方可以反击的机会。

“不!”

克拉苏仰天大声吼道,看了看左胸膛的血窟窿,他死死攥紧长矛,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将长矛猛然向着惊鲵掷出。

临死反击实力也不错,但终究不可能超过自身实力。

惊鲵只是挥出一剑便将长矛斩成两节。

克拉苏身影摇摇晃晃的,脑海中走马观花般的闪过他这四十多年来所做的事,从记事

本以为就要在自己一生回忆中死去,但背后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右胸膛又是被一柄剑刺破。

“你”克拉苏想骂娘,但只说出了一个便咽了气,倒地后眼睛死死盯着白弈。

“安息吧,安息吧。”白弈嘴中念叨着,手拂过克拉苏的眼睛。

瞑目了,死的不冤。

白弈微笑着满意的点点头,他可从来不是个好人,敌人就是敌人,以少打多,偷袭手段尽出,只要杀敌就行。

“若是用剑麻烦会很大。”

白弈内心暗道,克拉苏似乎不怎么会用长矛,和电视剧演的什么多少尺内无敌差距太大。

惊鲵来到白弈身前,低声说道:“你的速度真的很快。”

“我也想慢点,不是吗?”白弈一只手抱起克拉苏的尸体,抬头反问。

惊鲵没有回答,看向克拉苏问道:“你真的认识他?他来自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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