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涉,两军都要做出相应的准备,步幸和刑图两人去准备。

而韩式和尉迟恭,赶赴宛城议事厅。

宛城议事厅,韩忠见韩式来了,便招呼韩式食饭。

这渠帅的待遇自然是昨日看到的黄巾军不同,饭桌上还有肉羹,汤饼子。

韩式也是一日没有怎么进食,没有多说,便大口吃了起来。

“式儿,这次前去,你只要少说话,少做事就行了,为父自然明白,你想做出一番事业,但是吧!这个朱儁可不是一般人,可是个杀伐果断的主,所以式儿,你要谨记,不可莽撞。”

韩忠劝道,这个朱儁对于他们这些黄巾军恨不得全杀完了。举个简单的例子,前些日子,赵弘大败,黄巾军中有不少都降了,但全被朱儁下令坑杀了。

也正因为朱儁这事做的实在过火,以至于宛城这一众黄巾军很少赞同投降。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朱儁也算是个儒将,这些道理他自然明白。公父只管放心,再者,此次前去,乃是为了我等一众人的前程而去。”

韩式原本的想法,是想凭借韩忠手上几万黄巾军,对抗汉军,可是他昨天的所见所闻,让他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凭借那些骨瘦如柴的农民,远远不够,若是那几万黄巾军都如黄巾力士那般,自然还是对抗一番。

再者,韩忠手下的黄巾军中老弱妇孺太多,并且又没有稳定的耕地去养活这些老弱妇孺。因此,即使此次打退了朱儁,那下次还会有其他的将领。因此,韩式想彻底摆脱黄巾军这个头衔,甚至想谋一官身,再在南阳彻底安稳,蛰伏一年半载,等到灵帝驾崩。

“为父,不要什么前途,为父只希望你可以安安稳稳的,为我老韩家传宗接代就可。因此,昨夜我就与军师商议好了,也给朱儁捎去了书信,只要朱儁罢兵退去,我愿奉上何氏全族,并且自行退出宛城。退出宛城后,式儿你可带着为父这些时日得到的金银离去。”

韩忠说完,心中倒也舒坦了,他也料定南阳的黄巾军必败无疑。就算朱儁答应他在信中提到的要求,那也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砰”

韩式听了韩忠说出这番话,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所以公父根本不相信我可以力挽狂澜,救城中的黄巾军吗?我以为公父信服了我的计策,却不曾想,公父根本不屑一顾。”

韩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是欲言又止。他承认韩式的计策很不错,但是有风险。他昨日差点失去韩式,如今他更加惜韩式的命,如今他只有韩式这一个亲人了。

“公父还对黄巾军心存信心对吗?依公父的计策,出了宛城,便去与大良师张角回合?”

韩式看韩忠想说些什么,但又未说出口,便更加来气。

“公父不知,大良师张角已然时日不多。”

“不可胡说。大良师乃是上仙化身,怎会亡故。”韩忠打断韩式的话。

“若是那大良师张角真是上仙化身,我等为何一败再败?再者,若是真是大良师说的,苍天已死......”

“收言,式儿休得胡说。”

韩忠直接打断韩式的话。

“你这是自掘坟墓,你自己也说,朱儁是杀伐果断之人,若是得到何氏全族的安稳保障,我等就是待宰的羔羊。你这让我们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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