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才不想去霓虹!”
方瑚急忙狠狠的晃了晃方文的胳膊,她最讨厌爸爸给她安排这安排那了。
“那些霓虹语的书,我可是根本没学!”
张楚恍然:“原来你是方瑚的爸爸?”
潜台词:原来你也替自己的女儿盯上了一个名额。
“是的,方瑚就是我女儿。你应该就是那个来自桃郡中学的张楚同学吧?以你能给方瑚下指导棋的实力,想占据一个名额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要占据两个,那可不行。毕竟,上头已经把这两个名额算在了我们棋院身上。”
你去可以,但是必须算上方瑚,不然出国手续你自己去弄。
“行不行,最后还得看人家松山先生的说法,”张楚不紧不慢的点出了最关键的地方,“而战胜他的孙子则是必不可少的条件。依我看,方瑚怕是还差一点!”
凭方瑚赢不了松山池也,只有我能替棋院赢下这个机会。要么我加入棋院,两个名额都归我,要么我放弃,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出去不成。
方文笑了,他指了指棋盘。
“既然大家都是棋手,那就在棋盘上说话吧。我是八段,我算你五段,然后我再贴你十目。你要是输了,名额听我分配要是平局,你必得一个名额你要是赢了,名额都归你。你觉得怎么样?”
张楚心里微笑,脸上却显得有些愤懑,与普通的小年轻一般无二。
“哪个要你让子!?下就下!”
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段河,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这个孩子到底还是年轻啊,这就中了老方的激将计,心绪开始乱了。
方文坐下和张楚一起收拾棋盘。
张楚的心里也在微微发晒:“老套的激将法,真当大爷是嫩头青?说的好像谁还不是个老妖怪似的!”
“爷爷,你看他们!”
松山町市笑着拦住了松山池也的话头。
“你看看方八段是怎么击败这个男生的,他用的技巧和思路,会对你与这个男生的下一局有很大的指导作用。”
棋局再次开始。
而就在此刻,省城的郊外,某处无人知道的秘密军事基地。
一架军用直升机趁着夜色从西边飞了过来。
在直升机的下方,还用钢缆吊着一条巨大的条状生物的尸体。
这是一条成年的缅甸蟒!
在基地的深处,百米深的地下某研究室内。
一群军区最顶尖的专家正在研究两具男性的尸体,在两具尸体不远处,还有一头被打了麻药的巨大野猪。
“面部骨骼在巨大的外力下,发生了不可逆转的粉碎性伤害!”说话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他用镊子拨开了尸体的面部伤口,轻巧的夹出了几个小小的乌黑残渣。
身后的助手拿来一瓶蒸馏水,将这几个残渣清洗了一遍,与之前取出的更多的残渣放在了一起。
老人仔细的再观察了一遍这些残渣,脸上虽然充满了疑惑,但给出的结论却没有丝毫迟疑。
“还是那块断砖的粉末!”
一位女研究员忍不住用手比划了一下这具尸体的脸上伤痕轮廓。
“一块断砖,还是平面接触,却几乎整个镶入了头颅面部,这得多大的力量?”
“你那算什么?”一位男性研究员正在另一具尸体上忙乎,在提到女研究员的疑问后,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我这具尸体的额头被一颗四厘米口径的.....高速鹅卵石,给差点打了个对穿。你想想这出手的动能,可不比手枪小啊!”
老人没有参与两个研究员的讨论,他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那块被“凶手”遗弃的“作案工具”上。
那是一块几乎完全解体的断砖,而造成它几乎解体的外因,是因为遭受到了巨大的挤压力。
留在断砖上的五个指头印异常醒目,可惜却没有任何破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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