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两人自持身份,从始至终都透露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姿态,听到叶北的话,两人气急反笑。
“好!很好,无知的小子,本来还想给你留几分薄面,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老三没必要跟他废话,擒下这个嘴硬的小子,看看一会他的嘴巴是不是还这么硬!”
两人虽是文职人员,但手段不俗,龙行虎步之间,配合默契,速度极快,一左一右闪身朝着叶北双肩袭来。已经撕破了脸,两人不再惺惺作态,其中被喊作老三的汉子,使出一记撩阴腿,心思及其歹毒。
叶北并不是对方想象中的普通新兵蛋子,岂是两人能够轻易拿捏的,心中早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但是看到黑脸男子的阴险招式,不可抑制的怒火升腾而起。两人一点情面不讲,可就怪不得他下黑手了。
俯身闪过当前一人扫来的重拳,叶北催发出紫极劲,右手荧光闪闪,变得晶莹剔透起来,抓上下盘袭来的撩人腿。
“咔嚓!”
骨裂的声音在营帐之中响起,中年汉子吃痛,怪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另一名大汉大惊,两人一同发难反而吃了大亏,伸手扶起倒在地上的汉子,汉子腿踝骨处已经肿胀起来,中年怒视叶北,扶正那名叫做老三的汉子。
“咔嚓!啊!”
惨叫声传来,排行老三的汉子错位的骨头已经被重新续接在一起,在中年人搀扶下,才一瘸一拐的站起身,受伤的右脚已经不能落地了。
两人已经失了锐气,不敢再对叶北出手,中年警惕的看了叶北一眼,搀扶着受伤大汉,坐在了长椅上。见叶北并没有乘胜追击,胆气大了起来。
“二哥,我的腿?”
“老三没事,断骨已经接好了,不过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说完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对着正在朝外走的赵刚喊道
“赵队长!你是要去哪里?我们公务在身,来到京州守备军中,却遭受这种待遇,你就不怕事情闹大吗!其中的利害关系,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自误!”
刚才那一刻,赵刚也替叶北捏了一把汗,对方出手阴险狠辣,他最怕的是叶北少年心性,一时心神失守不知反抗,如果被对方拿下之后,他也没有合理的理由出面抢人。没想到叶北着小子很对自己胃口,出手狠辣果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自己的队员占尽上方,直接秒杀两人,他自然不想待在屋里替两人当挡箭牌,想着赶紧溜出帐篷,方便叶北继续出手教训两人,没想到两人反应也很快,立刻就喊住了他。
赵刚顿住脚步,转过了身,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刚才叶北的出手已经激起了他心中的豪气,他赵刚入伍这么多年,手下战士都本本分分,兢兢业业为人族出生入死,但是这些年下来,还是有一些战士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在战场之外遇害。
他也想明白了,大不了就是背个处分,天塌了还有个高的顶着。眼下,黎明之光计划再启,正式他们大展拳脚的时候,此刻他赵刚愿意陪叶北一起,赌京州军方的态度。
赵刚目光不再友善,一步步上前,戏愚的说到
“两位怎么这么不小心,可不能随便给我们扣高帽啊,刚才我明明看到王三队长自己不小心折了腿脚,莫非还要赖上我京州守备军不成?来执行公务是假,莫非两位私下得到授意,想要挑起我京州守备军跟整个军司处的矛盾?企图兵不血刃瓦解我人族抗战的大好形势!”
两人被赵刚气势所迫,身子齐齐后仰,腿上受伤的男子气的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血口喷人!”
碰!
两人坐下椅子翻到,两人顺势滚落在地上。
赵刚得势不饶人道
“哈哈哈,两位这次打算怎么说,莫非我赵刚也对两位出手了?赶紧检查一下,看看王三兄弟的伤势有没有加重,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毕竟人言可畏!”
“你!你!”
两人气的双脸通红,因为京州学员遇袭的事情,他们王家在军司处名声已经受损,如果赵刚真无理取闹下去,这些风言风语必然会传播的到处都是,因为这些“小事”闹得人心惶惶,两人也无法向家族交代。
中年人冷静了下来,瞪了眼赵刚和一边的叶北,不再多说,搀扶起受伤的同伴,就往外走去。临走时冷冷的对赵刚说到
“赵队长,这个世界不是拳头大就能说了算的,京州的兵,我们是调不动,但是这次来的也不止我等二人,一会儿人来了,看谁还敢阻碍我们军司处拿人!我会向你的领导反应刚才发生的事情的,你好自为之!”
杜福威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前就已经收到军司处的消息,没想到人这么快就已经来了,听到对方的话,杜福威脸上表情有些精彩。自己手下的兵一点也不让他省心,不过他并不生气,他一贯的练兵原则就是,没有脾气跟血性的兵,是没有灵魂的。
走进郭淮军长的办公室,老者正手持黑白子,在自己对弈,看到杜福威进来,高兴地招呼到身边坐下,把黑子推了过去
“福威,来的正好,陪我下完这局。”
杜福威没有说自己的来意,拿起黑子静静的陪着老者对弈起来,棋盘之上黑白子争夺激烈,局势错综复杂,但是杜福威,明显的看出自己所持的黑子已经占尽上风,白子处处防守,又难成一体,早晚会被自己一步步蚕食掉。
以往跟军长对弈,他输多赢少,两人都是此种好手,这次虽然占尽了优势,但是他并没有丝毫大意,既然有这么好的根基在,他就要好好经营,这局不光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局势进入到了杜福威的预料,白子多方受道牵制,黑子全盘开花,他稳扎稳打,一点点分割蚕食着盘中白子。
“福威啊,你说,如果你是白子的话,会怎么破局?”
“军长,恕我直言,您的白子虽然处处都能与我这黑子对抗,但是全盘皆输是迟早的事情,牵扯越多,反而最后输的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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