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仍然处在震惊的状态,还是叶长青最先反应过来,还不由得鼓起了掌,一边鼓一边说:“用词准确,格律工整,意境相符,对的好!虽然事件并不是偶然发生,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仓促之间便能构思完成如此贴合的下联,柳兄的功名实至名归,叶某佩服!”
围观的人听到叶长青的点评,也纷纷称赞对的好,最激动的当属清乐坊的乐师小姐姐们了,因为柳客对出来对子,就意味着赢得了彩头,这个彩头可是她们最最期待的
“刘公子,既然我们家柳二爷对出了您的绝对,那您的彩头是不是也该兑现了呢?”庞子储一边扶着柳客,一边阴阳怪气的对刘戌说道:“若是因为钱银,小弟可以慷慨解囊,支援一二。可若是担心身体支撑不住,嘿嘿,那在下就没经验了,哈哈哈!”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男性,除了叶长青面无表情,其他所有的男性同胞都露出来“懂得”的表情,而乐师小姐姐们则纷纷羞涩的骂了声下流。
与柳客面色涨红相对的,刘戌的面色就惨白多了。刘戌不缺钱,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否则自己不仅名声尽毁,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可不是南宫亮那种孙子辈的独苗苗,南宫老大人舍不得揍孙子,自己的父亲绝对舍得打死自己。其实除了担心失了名声,刘戌还有一个绝对不能在清乐坊过夜的理由,只有自己知道,也只能自己知道,旁的人,哪怕只是有可能会引起别人都怀疑,刘戌都无法接受。
刘戌感觉自己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他恨啊,这么难的对子,柳客竟然能对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只知道他大哥徐人楚早些年因为写了一篇什么文章就得到了圣上的召见,从来也听说过他柳客有什么才名呀。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了,为今之计,只能向柳客低头,求他放过自己。
刘戌正打算把所有人赶出去,单独跟柳客说,可没想到柳客却先开了口:“子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刘兄可是堂堂七尺男儿,他怎么会身体有问题!有怎么可能言而无信!你把堂堂尚书之子当成什么了?不中用的烂布头吗?银枪蜡头吗?还是”
柳客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庞子储还时不时的随声附和,完全没注意到刘戌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藏在桌下的手更是由于用力过度已经握的发白。
旁边的叶长青注意到了刘戌看上去好像不太对,考虑到今天请他来的是刘戌,因此正打算出言劝说柳客得饶人处且饶人,希望柳客能给自己一点点面子吧。
众人仍然处在震惊的状态,还是叶长青最先反应过来,还不由得鼓起了掌,一边鼓一边说:“用词准确,格律工整,意境相符,对的好!虽然事件并不是偶然发生,但妙对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仓促之间便能构思完成如此贴合的下联,柳兄的功名实至名归,叶某佩服!”
围观的人听到叶长青的点评,也纷纷称赞对的好,最激动的当属清乐坊的乐师小姐姐们了,因为柳客对出来对子,就意味着赢得了彩头,这个彩头可是她们最最期待的
“刘公子,既然我们家柳二爷对出了您的绝对,那您的彩头是不是也该兑现了呢?”庞子储一边扶着柳客,一边对刘戌说道:“若是因为钱银,小弟可以慷慨解囊,支援一二。可若是担心身体支撑不住,嘿嘿,那在下就没经验了,哈哈哈!”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乐师小姐姐们羞涩的骂了声下流,以及叶长青面无表情以外,其他所有的男性同胞都露出来“懂得”的表情。
与柳客面色涨红相对的,刘戌的面色就惨白多了。刘戌不缺钱,至于说其他的,大不了自己把钱给了,然后找个房间,房门一关,难道还能有人闯进来?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否则自己不仅名声尽毁,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可不是南宫亮那种孙子辈的独苗苗,南宫老大人舍不得揍孙子,自己的父亲绝对舍得打死自己。
刘戌已经冷汗直冒,他恨啊,这么难的对子,柳客竟然能对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了,为今之计,只能向柳客低头,求他放过自己。
刘戌想到这里,正打算把所有人赶出去,单独跟柳客说,可没想到柳客却先开了口:“子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刘兄可是堂堂七尺男儿,他怎么会身体有问题!有怎么可能言而无信!你把堂堂尚书之子当成什么了?不中用的烂布头吗?还是”
柳客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庞子储还时不时的随声附和,完全没注意到刘戌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藏在桌下的手更是由于用力过度已经握的发白。
旁边的叶长青注意到了刘戌看上去好像不太对,考虑到今天请他来的是刘戌,因此正打算出言劝说柳客得饶人处且饶人,希望柳客能给自己一点点面子吧。
“不要说了!”叶长青诧异的看着刘戌,没想到刘戌竟然先说话了。
“在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就是连包十天吗?本少爷包得起!”
刘戌说完就打算甩袖离开,可庞子储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好!刘公子够爷们儿,据在下所知,这清乐坊有自己的一套秘方,刘公子这次或许有机会用得上,届时可以分享下使用感想哈,毕竟像我们这些正常人一般也不会沦落到要用药地步,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与之前不同,之前大家笑的对象是柳客,而这次笑的对象却是刘戌。
刘戌现在就如同一座处于爆发边缘的火山,而周围人的笑声就如同一颗颗丢进火山中的炸弹。
“全都给我闭嘴!”刘戌咆哮着,他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变形,原本还算是清秀面容如今已经仿佛是地狱恶鬼,周围的人全都被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少年吓住了,只有拿名毛痦子还在哈哈大笑。
大周百姓看不上胡商的粗鄙不堪,而这些游牧部落出身的胡商自然也看不上中原百姓中原百姓的身体相对孱弱,尤其是大周的那些读书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因此更是被这些从小生活在马背上的胡人所鄙视。
如今看到一个大周的读书人被嘲笑身体不行,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因此笑得格外欢实。
只是这毛痦子真的不懂大周语,之前一直是伙伴翻译给他听,可现在谁都没料到刘戌会突然咆哮,伙伴也没来得及翻译,结果毛痦子也就成为了在场的唯一还在笑的人,这下大胡子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刘戌已经被彻底激怒,再加上他看清对方是胡人,暴怒之下一把就抄起桌子上的酒壶,直接甩在了大痦子胡商的头上。
加下来的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本来是刘戌一个人单挑大胡子,大胡子被偷袭,一时之间竟落在了下风,可另外两个胡商就不愿意了。
哎呦喂!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啊!并肩子干他!
就这样,两个胡商也掺和进来了。
就这样,几名士子也掺和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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