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天晚了,也许是天气不太热,街上没有多少行人,特别是进入拆迁路段,几乎没有一个人影。
陈安国定了定神,加大**朝前冲去,在超车的时候,稍稍打了一下方向盘,皮卡一下就把对方的反光镜给刮掉,然后一个急刹车把对方逼停。
赵力拿起一瓶酒往身上乱倒,然后拉开车门,下车就一顿咆哮:“你TMD怎么开车的?把我的车挂了这么长的刮痕,给老子赔钱。”
铁头的司机刚才胆战心惊的把车刹住,正在心里问候对方司机的女性亲属。看见对方有人下车,还在骂骂咧咧,不由得火冒三丈。
他回头请示道:“铁哥,我去教训他一下。”
“去吧,别出人命。把他们的那辆车扣下,我还真不知道临州出了一个这样的好汉。”
司机打开车门,钻了出来:“不长眼的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咦……”
他想说这人怎么有点面熟,但赵力一拳就封住了他的嘴:肚子上挨了一拳的他弯腰倒在地上。
这一切怎么这样熟悉——能不熟悉么,那天在酒楼,他刚扶起被赵力打倒在地上的醉鬼兄弟,肚子上就挨了这样一拳,疼啊。
当然痛,虽然赵力只稍带了一点六步撼山拳法的意境,凡人哪里能承受得起。
铁头见司机下去没一分钟就被打倒,心知遇到了硬点子。他对另一个小弟道:“下车,去会会这位好汉。”他们打开车门,分别从两边钻出汽车。
陈安国坐在车里,看见赵力二话不说,一拳打倒一人,不由得热血沸腾,竟然产生了下去打架的冲动。
但想起赵力吩咐他不得熄火,随时准备开车,他就按下心头的躁动,静静的待在车里。
铁头的小弟下车后来到被打倒的司机旁,司机用手按住腹部,边咳边道:“点子硬,当心。”意思是说对手很强。
铁头来到赵力身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倒霉,碰到一个酒鬼,还TMD的有些本事。
见赵力年纪似乎不大,便开口说道:“小兄弟,这车也被你挂了,人也被你打了,你觉得够了么?”
赵力眼前的铁头,大约三十多岁,粗壮结实,黑夜中一双眼睛特别明亮,这是一个有功夫的人。
“够了?这就够了?要么拿1万块钱来,要么用拳头打倒我。”赵力嚣张的叫道。
铁头摇摇头道:“铁哥我很久没跟人动手了,和我动手的人,要不躺在医院,要不就躺在太平间。你很年轻,身手不错,以后跟我混吧,刚才这事一笔勾销,如何?”
懂得爱才,有枭雄本质。
赵力一拳击向他脸颊:“打过再说。”
铁头见对方嚣张无比,对赵力的那点爱惜之心顿时消失,他狞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老子废了你。”
也跟着一拳击出。
“嘭”的一响,两拳在空中相撞。
铁头楞了一下,没想到赵力身手如此了得。
“再来。”赵力吼叫着连出几拳,铁头都一一挡住。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十分激烈——赵力收敛了大部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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