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和大龙查看了院子里的每一间屋子,还检查了前院后院的地,没有新近翻动的痕迹,周望嘟囔:“在咱们来之前,他不知道咱们知道他买了坛子,这里要是没有村长!带我们去他家苞米地看看。”

小尚和刘冰一路揪着心,直到将陈老二带到问询室,俩人的心才落了下来。

俩人送走民警,正好看到王勤急匆匆的上楼,小尚问:“咱们先审一审,还是等老周那边的消息?”

王勤脚下没停:“先审!老周到现在没消息,那就是很棘手,这只狐狸的尾巴没那么容易露出来,还有个孩子下落不明,得抓紧审。”

“找到车了吗?”刘冰紧跟在王勤身后问。

“没有!也没停在村里?”王勤扭头问。

小尚说:“我们到村子里先找的车,没找到,问了村长,村长说陈老二除非跟他哥一起回来收猪,一般都是骑自行车回村。”

“咋不累死他呢?”刘冰咬牙切齿的说。

王勤突然站住脚,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转身把小尚和刘冰叫到一边说:

“先等一等,小尚你去技术科,让他们查一下陈老大电话的聊天记录,他的电话号码再找街道的人核对一下,刘冰你联系一下幸福中学,看看陈子轩是哪天开始不去学校的,理由是啥,我去找磨磨冯局,看看能不能申请搜查令,不止江下村老房子需要搜查证,落霞街租住的房子也需要,这个案子目前全是推断,没有任何实质证据,没有搜查证,老周他们做啥都是畏手畏脚的”

“老王,别慌!林队不在,但阳江大剧院的案子咱们不是也破了吗?你已经很厉害了,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再说,咱们还有周望,林队不是常跟咱们说,不用白不用。”小尚拍了拍王勤的肩膀劝慰道。

刘冰也说:“就是!你指哪我们打哪,都临门一脚了,你可得保持淡定,你行的,我们俩信你!”

王勤长舒一口气:“都忙起来,完事了办公室集合,然后审问陈青松!”

小尚和刘冰分头去忙了,身后传来王勤的嘟囔声:“彭支这会也不啥时候能开完,有他在,也不用我去跟冯局墨迹。”

而此时,周望和大龙站在陈青松家的苞米地边上,对着一排排的苞米发呆。

三亩地说大不大,说小不这里不像是家里的前后院,很容易看出哪里有新翻动过的土

周望盯着田埂上的土,突然挑眉道:“找脚印!他这两天肯定来过,别人谁没事进他的苞米地!但是千万别破坏了脚印,等痕检来的时候无法取证可就麻烦了。”

“他家地,有他脚印这不是正常吗?”

“是,但地里要是找出坛子,就不正常了,至少搜查证能申请下来。”

俩人弯着腰钻进了苞米地。

村长站在田边的土路上叹气,他听小尚和刘冰大概说了下案情,只说陈老大一家三口都找不到了,后面的事,村长自行脑补了,但是他能想到的也只是谋财害命,已经很畜生了,现在警察在找坛子,坛子!

村长浑身一激灵。

那边周望在苞米地里穿梭,这边王勤在打电话磨嘴皮子。

冯局也有冯局的难处:

“你们哪怕有一条可用的证据,我现在都立马给你搜查证,可你说那么多都是你们的推断,推断他有车,推断他杀猪,你说早市上的摊主认识他有啥用?更不能因为他哥嫂失联了,咱们就搜他的家吧?总得有点真凭实据,比如他抛尸块儿的时候谁看见了他”

“有位老太太看见了。”

“录口供了吗?认人了吗?确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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