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王勤从自己抽屉里掏出一盒中华,扔给周望和大龙:“抽根好的。”
“啥情况?受贿了?”周望点上烟,笑呵呵的问。
“我老舅上周末娶儿媳妇,我没去,我妈给我带回来的,我老舅有钱,我嫌我妈带回来的少,才带了两盒,要是我去了,我非得带回来两条!”
大龙坏笑道:“刚才在审讯室里,应该让陈青松见见,说不准为了一根烟就啥都说了。”
王勤严肃的道:
“看样子陈青松还没有杀陈子轩。”
周望吸了口烟说:“你说过陈青松的房子里,窗帘没有拉开。”
“对,痕检各个角度都拍了照。”
“你有没有感觉,案发前,他们好像都在被窝里。”周望说。
“程青柏那个媳妇儿是公认的好吃懒做,起来以后不收拾一下很正常,至于陈青松,我觉得他就是个心里阴暗的人,或许就看不得阳光,白天也会拉着窗帘。”
“那他都会在啥时间去他哥哥家?他们两处的房子在一栋,却不在一个单元,就看陈青松对他哥嫂的态度,平时没理由总黏在一起,除了工作……”
“还有吃饭!陈青松的家中没有油盐酱醋。”王勤说。
“昨晚我和大龙去了程青柏的家,家中可做凶器的东西到处都是,尤其是在客厅和厨房,也就是说,如果陈青松杀害嫂子的时候程青柏在家,他没有可能干看着自己媳妇儿被杀,然后再乖乖的被杀,除非当时程青柏不在家,或者已经被杀了。”
王勤忙说:
“我也想过这个可能,,就是俩人单独在家的时候分别被陈青松杀死,但是这样也有说不通的!”
王勤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咱们这些设定都是陈子轩上学去了不在家,但是扔沙发的时候确实是周三的早晨,这个时间陈子轩肯定在家,我们可以假设,周二这一天,陈青松分别杀害了兄嫂,咱先不管他用了啥方法,等侄子放学后也被他囚禁,咱们先假设是囚禁,说不通的地方就在于,陈青松为啥要买个新沙发来?这时候没有到要应付房东的时候,应付警方更是画蛇添足!”
“周二,陈家兄弟的肉铺就没有开门,说明周二这一天肯定发生了啥,小区是老小区,有监控就不错了,可惜只能四十八小时的,你说的这个过程别的都能对上,唯独这个陈子轩,他不在房间内,如果也不在苞米地,他是咋离开的?我的意思是,陈青松有夜盲症,晚上出门对他来讲是有困难的,以他小心谨慎的性格,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可大白天的他又是咋将陈子轩带走而不被发现的?别管去哪!”
大龙问:“把陈子轩打晕,装在一个大的编制袋子里,然后拖出来上车……”
“目的是啥?给老陈家留根?陈子轩知不知道叔叔把他父母杀了?别管知不知道,等他自由了之后,是不是都要找爹妈?”周望问。
大龙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看,陈子轩没有活路啊!”
“可到现在没有找到陈子轩的任何线索!”周望望向王勤。
王勤像是从周望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王勤的手机响了,是小尚,说在村子的老房子里,没有找到任何一张银行卡。
王勤挂了电话忙说:“我得去局里跟冯局汇报下情况,然后再盯着他查陈青柏家的银行卡是哪个行的,最近有没有提款记录。”
“银行卡的名字应该是嫂子的,我看这个陈青柏不是一个能在家主事的。”周望说。
王勤点着头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看向周望,眼神中有种悲悯,还有些犹豫,最后长叹一口气,走出了办公室。
“走吧,回咱自己窝。”周望语气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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