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楚天河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明明回答了,为何白衣女子会是这个反应。

口中仍辩驳道:“我真是楚文之后,你若不知可以问问家中长辈,我人就在此。”

可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可未曾停顿,那剑刃已抵在他脖子上,甚至楚天河能微微感觉到脖子上有些刺痛。

“我何须问家中长辈,你父与母不分,来我楚家行骗也不事先打听清楚,今日便留你不得。”

还不等楚天河反应,白衣女子便是一脚,直踹楚天河腹部,转身收起手中长剑。

只留下冰冷的一句话。

“此人妖言惑众,欲图不轨,拉去主街问斩,以儆效尤。”

楚天河一脸的懵。

父与母不分?楚文莫不是我娘?那我爹是李湘善?我随娘姓那我爹岂不是上门女婿?

当时云霄子只打听到了楚文李湘善夫妇死于甘岭,按中原习俗默认了楚文是父。

师父啊师父,你可害死我了,你也不打听清楚。

这不禁让楚天河想起那卦象,难不成就是我的死劫?

什么凌天七卦,我呸,分明是送命七卦。

任凭楚天河如何辩解,白衣女子都不曾回头看过一眼。

那守备更是面若冰霜,甚至嫌他吵闹还赏了他两拳。

楚天河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长街上游走在街上的百姓,看到楚家亲卫拖拽着一青年男子,顿时都围了上来。

“这又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在山观城中滋事,今日可是有好戏看了。”

“看他这模样不像是偷盗,倒像是偷人。”

“嘿嘿,那你还不赶紧回家瞧上一瞧。”

这群围观群众十有八九都是男子,要论这嘴上功夫根本不弱于中原妇女。

楚天河被这么多人围观还是头一次,少年心性脸上哪里还挂的住。

就这么一直被拖到主街,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

一名守备将楚天河死死抵住,另一名守备朗声道:“此人···”

话刚出口,一声悠扬马鸣从远处传来。

众人闻声纷纷望去,只见白衣女子正骑着一匹赤红色战马奔袭而来。

人群各分两旁,让出了一条道路。

同时人群中也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白衣女子清扬而至沉声道“老太君想见你一面。”

可楚天河心中却不是个滋味,他被人拖了一整条街,他本身就很倔强,受了此羞辱他怎会心甘。

换做平常怕是早就破口大骂了,管她是不是家中长姐,什么楚不楚家,本就没有交集又何谈情面。

只是每每想起云霄子,他这口气还是忍了下去。

冷着脸寒声道:“松绑。”

白衣女子随即示意一旁的守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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