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试探的和门口的护院说了,那两人却不理她,只在她脚快踏出门时一把将她推了回来。

平日里这个时候李嬷嬷早该送早膳来了,她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难不成禁了足连饭食都不给送了吗?心里不由对陆老爷颇有微词。

焦急的在院中找了一圈,还好在小厨房找到些米和面,也不多,但两人吃上两天也够了。陆老爷总不会想着把他们饿死。想着陆学凯还在等着,打水烧了火,折了些院子里的梅花,做了梅花羹。

把粥端进屋子的时候有些紧张,这粥相比平时还是太简单了些。怕陆学凯看出什么忙解释到:“嬷嬷说,你受伤了该吃清淡些就只送了粥过来。”

心里担心陆学凯问她李嬷嬷怎么还不来有些紧张,怕自己露馅,一直不敢看他。她想着陆少爷被陆老爷这般惩罚,已经够心凉了,昨日他虽然说高兴,可看着烛光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让她有些心疼,至于为什么心疼她不敢去想。只盼着陆老爷快些消气,莫要寒了陆大少的心。

早上李嬷嬷迟迟不来,陆学凯就猜到怎么回事了,他可不是第一次被禁足。

再过两个月就是他十八岁生辰,这老头子只怕早就急了。他对经商其实不感兴趣,读书勤勉,是为了日后考取功名,自立门户,与这个家脱离干净。

当年他母亲虽逝,但按照天朝律法女子带来的嫁妆应由她所出之子继承。沈家派人来向陆老爷施压,陆老爷以他尚是孩提为借口搪塞了。但他所产丝绸秘方是沈芙蓉带来的嫁妆,生产丝绸的原料要沈家牵线从西域进,沈家强势,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吞下那些财产。后面写了契书。约定到陆学凯年满十八,就将由沈芙蓉带来的十家店铺都转在陆学凯名下。虽然只是十家店铺,但这几家店铺都是他起家时重点经营的,这些年他虽然有意削弱,但到底是老店,带来的收益和影响实在不可小觑。

陆学凯志不在此,此番也算是试探他,若他还念及父子之情,不做什么小动作,他就放弃这十家店铺,当做偿还他的生育之恩,自请离家去考取功名,日后不再有瓜葛。也算给自己一个解脱。

他虽然没胃口还是尝了两口粥赞道:“不错,入口即化,不只是出自哪个巧厨娘之手!”

“应该...应该是新来的厨娘吧!”阮苔红了脸,张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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