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沉默。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而秦牧的脑子也终于上线，他仔细的回味了一番刚刚自己和宋栩的对话，突然睁大眼睛。
男人神情全是震惊和错愕，还有点紧张的懵逼。
“所以，你当时觉得……”秦牧咽了咽口水，“你觉得，我说的喜欢的人，是另有其人。”
“难道不是吗？”宋栩反问。
“不是，当然不是。”秦牧闷着嗓子，“这么多年，我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从来没有过什么替身，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替身。”
“栩栩，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想要离开我的吗？”
说完之后可能是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秦牧又紧接着跟了一句，“栩栩，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是喜欢我的吗？还是说，你一直都觉得，你是什么所谓白月光的替身？”
宋栩只是看着他，那眼神，明晃晃的，仿佛在说“你觉得呢？”
一时之间，秦牧不知道是觉得委屈还是要心疼宋栩。
他心想，这是个什么事啊？
“栩栩，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过别的喜欢的人，如果说真的要说有一个白月光的身份，那只会是你。”
“我自从知道喜欢这件事以来，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一见钟情是你，日久生情也是你。
想要一起度过余生的人更是你。
“栩栩，如果是我当初那句话给了你错觉，我和你道歉，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喜欢的人，我只喜欢你。”
“你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你是我的栩栩。”
宋栩有些震惊，秦牧竟然在和她说情话。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秦牧明明就是一个闷葫芦的霸总形象，什么也不爱多说，虽然偶尔会很温柔，但是这样说情话，宋栩的记忆中，只能勉强扒拉出来几句。
但是听起来也并不暧昧。
秦牧看着她的脸，见她在走神，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栩栩，可不可以不分手？”
“我会改的，不会让你再有被当成替身的错觉。”
秦牧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这将近一年来，宋栩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他所谓白月光的替身，那宋栩，过的该有多难过。
也怪他，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不问问宋栩？
他那么喜欢的人，竟然一直觉得自己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他这个做男朋友的，真的很差劲。
秦牧一边觉得自己不合格，一边又紧张的等待着宋栩的答案。
“可是你每个月都给我钱，难道……”宋栩试图找到别的证据。
秦牧委屈坏了，“我刚开始的时候，把我的卡给你，你不要。”
“别人谈恋爱都会上交工资卡，我没办法一下子把所有的资产都给你，所以想把我平时一直在用的卡给你，你不收。”秦牧几乎带了点埋怨的语气，“我给你，你也不要。”
所以只能每个月给宋栩一笔钱，让他的女朋友在他忙的时候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出门逛街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宋栩捏了捏手指，觉得有些可笑。
她竟然误会秦牧误会了这么长的时间。
从十九岁那年，她第一次见到秦牧，年轻男人在她面前的模样仿佛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是啊，当时的秦牧，模样真的很羞涩。
像极了和喜欢的人表白。
可是她不知道。
她不理解。
也不明白喜欢。
她那时候，都不知道活着和死亡对于她来说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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