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布雨放下望远镜,冷笑一声:“哼!投鼠忌器?真的以为雷某胆量不够吗?令狐,架炮!给老子轰碎午门!”qs

七五山炮吱扭扭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动,承天门之北的石道上,七五山炮做出射击各项准备。令狐星采一咬牙,大声咆哮:“目标,午门大门!一枚高爆弹,放!”

轰!拳头厚的大门瞬间炸裂,金黄色的铜钉四处飞溅!午门城楼上的朱厚熜东倒西歪,终于撑不住了。不过没人笑话他,这里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人有抵抗下去的想法。面对政客可以妥协,面对炮弹,就只能有一个结果。

雷布雨看着硝烟弥散之后的午门,正要下令冲进去。但见午门中跑出一个人大声吼叫,笑着摇头:“还真以为你们铁石心肠,原来也是肉体凡胎啊!令狐,把人带过来!”

来得正是郭勋,他抖成筛糠一般,被两个战士架着,来到雷布雨面前。雷布雨冷冷看着郭勋,慢条斯理的问道:“这不是郭勋郭侯爷吗?有事?”

郭勋强撑着说道:“雷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呢?陛下有旨,请雷大人进文华殿说话。”

雷布雨躬身:“雷某谨遵圣谕!来人啊,进紫禁城!”

令狐星采答应一声,带着人马就往进冲。雷布雨多加一句:“不得惊扰圣驾,不得乱来,否则军法从事!”

新军鱼贯而入,雷布雨大踏步的朝着文华殿走去。以往巍峨的文华殿,如今在雷布雨眼中,不知怎的,竟感觉有些破败。

进入文华殿,令狐星彩低声禀报:“将军,肃清了。”雷布雨点头,昂首进入文华殿。

刘璋阴沉着脸站了出来,指着雷布雨:“雷布雨!你这是谋反!”

雷布雨冷冷看着刘璋,突然闪电般拔出转轮手铳,啪!就是一枪!“老匹夫!不是你包藏祸心心怀不轨,大明焉能如此之乱?”

刘璋应声倒地,不解的看着雷布雨,却是一张嘴涌出粉红色的泡沫,手脚抽搐几下,气绝身亡!

朱厚熜想大声质问雷布雨,但两脚瘫软直不起身子,嘴上如同抹了鱼珠胶,严丝合缝,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东阳做梦也想不到武人不管不顾起来,竟是如此惨烈如此决绝,一言不合就干掉当朝阁老!他的腿犹如风中柳絮,摆个不停,往日的雍容华贵全然不见!

焦芳觉着自己算不得雷布雨的敌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万一雷布雨情绪激动,把自己也捎带上,太不划算。所以他静静的看着雷布雨,一言不发。

马文升到底是阁老中唯一掌过军的,指着雷布雨破口大骂:“雷布雨!奸贼!安敢在文华殿行凶!安敢射杀当朝阁老!你欲何为?干脆连老夫杀掉吧!”

雷布雨一笑,收起手铳,对着马文升躬身行礼:“马大人,雷某不是乱臣贼子,怎么会大开杀戒?刘璋和先帝失踪脱不开关系,杀他也是为大明江山,这样一条阴险狡诈的恶狼,决不能留在陛下身边!”

朱厚熜这时方才放下悬在半空的心来,刘璋死就死了吧,雷布雨说的没错,这样的人在身边,谁也无法安然入睡。

李东阳这才敢挺直腰板,怒目朝向雷布雨:“雷布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怎么能”

“闭嘴!”雷布雨的脸象天上苍狗一般,说变就变。“李东阳,你是当朝首辅,大明江山你肩上担了一半,可你是怎么干的?哼!百无一用是书生,你错就错在坐在那个位置上,占着茅坑不拉屎!”

李东阳脸色大变,指着雷布雨的手指不住的哆嗦,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焦芳站了出来:“雷布雨,李大人多年在内阁操劳,你为何口出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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