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见他又抬了抬手,极为热心地帮她关了闪光灯和连拍设置。
等到温昭年做完这一系列举动再将手机重新递去的时候,栗棠言的脸早就红得跟滴血似的。
她接过手机,抬眼的瞬间就对上了温昭年那双许是被刺激过后还润着一层水意的眼睛。
栗棠言看得一愣,那一瞬间,只感觉心头像是被一条小钩无声扒拉了一下。
然而,还不等她来得及感叹一句狐狸精它祖宗又乱勾人了的时候,那祖宗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将栗棠言刚升起的那点旖旎心思打落原地。
“大学学的是猖狂专业吧?”
“来了,你们点的东西。”两人的对话最终被送餐过来的服务员打断。
温昭年身子后仰背靠着椅背,双手环于身前,任由栗棠言指挥服务员将盘子往她那边放。
拆筷,涮碗,夹菜。
当栗棠言有条不紊将这些事情都做完以后,面前的小碗已经被装得满满。
她抬眸看向温昭年,发现温昭年果然已经移开了视线,神色淡的好像真准备当那个看人干饭,还得付账的倒霉蛋。
不过这会,栗棠言也没打算继续逗他,按照原打算就将手里那碗直接放到了温昭年那边。
温昭年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愣。
脑袋小幅度一歪,总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里,难得多了点迷惘。
另一边,栗棠言却是双手交叠,搭在桌面上。
像是被温昭年的反应取悦到了一般,眉间一挑:“干嘛,你还真当我是那种尽占小便宜的人了?”
说罢,见他还没有别的动作,栗棠言抓着筷子夹了块肉作势就要往温昭年嘴里送:“还是温律师准备让我帮你?”
栗棠言眉眼弯弯,眼底带上了点窃喜。
而当这幅画面映入眼底时,给温昭年唯一的感觉就是得了甜头的松鼠在感知到安全后,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而蜷着指尖的尾巴也顺势上移,试图往更高领地缠上。
等到意识回笼,目光之下,依旧是栗棠言面带期待的样子。
刚齐肩的短发细软而密,而其中的一小撮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先在车上睡姿不当悄悄翘起,引得人想伸过手去捋平。
蜷着的手最终还是被松了开来,他就着栗棠言的动作直接将筷子抽出,指腹碰上碗边轻轻摩挲。
与此同时长长的睫毛也像蝶翼般动了两下:“那倒不用。”
原先夹着的那块肉不知何时落回原地,然而栗棠言对此却已经无暇留意。
她愣愣地看了眼还停在半空中的手,指尖像是还残存着刚刚无意间碰触时的温度。
灼得她只觉心间一烫,紧随而来的便是酥酥麻麻让人难以言语的奇异感觉。
只见她脸上一红,下一秒就像是触电般将手收了回去。
而后眼睑微抬,圆圆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又偷观察起了温昭年的反应。
等他垂着眸移开了视线,栗棠这才松了口气。
她双手托腮,话音一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这样才对嘛,不然我好不容易才从郑律师那得来的情报岂不是浪费。”
“人嘛,一日三餐,缺一餐都不可以喔。”
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栗棠言早就发现了温昭年忙起来就三餐不定的坏毛病。
而这种坏毛病短期内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要是长久任之下去,温昭年迟早去第三医院同何与安拼床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不划算了。
栗棠言的话说完,温昭年这才注意到摆在桌面上的菜有将近一半都是他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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