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听说了么?定远侯世子魏长林被他爹施了家法,最近都卧床不起……”
就在赵德贵的病情有所好转,赵琼枝准备寻找魏长林时,听到了这个消息。
“家法?怎么回事?”
“听说是定远侯夫人要给他说亲,他拒绝,就被定远侯打了……”小花说的是幸灾乐祸。
赵琼枝听到这个消息,却没多少反应。
只是感慨,魏长林这一卧床不起,她想把云江楼收回来的计划,就只能往后拖延了。
却说定远侯府里,魏长林疼的龇牙咧嘴的被抬回到他自己的院子里,刚在床榻上趴好,就瞧见了放在床前茶几上的一个锦盒。
看到这个锦盒,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吩咐身边小厮:“给爷把这个锦盒拿出去扔了!”
“世子,这是为何?这盒子挺好看的呀?”
小厮一脸的不明所以。
但是看魏长林脸黑如墨,便没多言,捧着锦盒便往外走。
就在这时,魏长林开口喊他:“回来!”
“世子,怎么了?”
魏长林盯着这个锦盒,眼神复杂的很,纠结半响,咬着牙道:“算了,你去把这个锦盒,还到赵氏布庄里去吧!”
本来就是他偷的别人东西,还回去才是正理。
要是真扔了,不定要弄出多少祸端。
“好吧,世子。”小厮当即退下。
赵琼枝第二天就收到了那个锦盒。
打开来,是周玄的那件披风,现在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而她则心情复杂极了,不知道该不该再还回去。
就如同那块周玄硬塞给她的玉佩。
既然想不明白,她干脆就不想了。
这日正忙碌,门房却报,说赵金枝又来了。
自从赵金枝小产了以后,是第一次登门。
赵琼枝想了想,让她进门。
“姐姐。”赵金枝一进门,就扑通一声朝着赵琼枝跪了下来,口中哀求道:“姐姐!求你帮帮二房吧!”
最近隔壁侍郎府倒霉极了。
自从福慧郡主出手对付之后,赵侍郎官职连降两级,以前他瞧不起的下属们也开始捧高踩低,落井下石,赵侍郎本身也不是做事多么谨慎之人,这一被人针对,很快就又降了官职,再没有站在朝堂上的可能了。
因为这个原因,忠肃侯府已经有了退亲的意思。
孩子掉了,夫婿还要退婚,这对于赵金枝是何等巨大的打击!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过来求人的。
可是赵琼枝也没办法啊!
“我能帮你什么忙?”
“姐姐!周相大人!”赵金枝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道:“他对你与旁人不同,只要你去求他,他一定肯帮忙的!”
“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去求他?”
赵琼枝真想打开赵金枝的脑子瞧一瞧,里面到底塞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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