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疑惑,江晚粥吃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没看到不顺眼的人,谢宴光心情不错。
与江晚粥抱着同样疑惑的,还有不敢吱声的无极宗弟子们。
这时,邻桌的人开始议论:
“听说昨晚出了两件大事!”
“是镇外东边江家上下几十口人被杀一事吗?”
“不仅如此。”
“哦?”
“今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更夫打更时吓得哇哇大叫,最后跑去衙门报案,说是在街角的巷子里发现了一具男尸。经仵作检验,死者乃是冯家少爷,死相也极其恐怖,乃是被挖心而死!”
“沈家也出事了。”
“沈家?”
“说起来,沈家这几年一直不太平,大家私底下都在猜测沈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冯家少爷又是沈家少夫人的兄长,你们说,这冯家少爷惨死一事,会不会也跟沈家有关?”
“不无可能。”
“……”
江晚粥吃饱喝足,摸了摸鼓鼓的肚子。
她不纳闷了。
依着秦琮沿遇到事情必会追查到底的性子,多半是去查这两件事中的其中一件了,而要说起这两者的严重性,无疑是镇外江家的情况更严重。
若她所料不差,秦琮沿是带着流云宗的弟子去了镇外东边的宅子。
相信很快,衙门的人就会找上她。
谁让她是这场惨案里唯一的幸存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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