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依比陈安之要更早回到炎城,她速度没有陈安之快,追了好久却没有追上,只好满腔怒火返回城主府。

“小姐,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出去没有找到流寇呀?”春花看见姜依依脸色不好,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姜依依回到闺房,将银色宝剑砸在桌面上,扯下面纱,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

在扣子解开的那一瞬间,被肚兜包裹着的两个大团子弹了出来,就像被挤压的水球得到了释放,弹动了好几下。

想起今天的事情,姜依依还是气得咬牙切齿:“流寇没遇到,倒是遇到了一个变态之徒。”

春花双眼一亮,好奇问道:“怎么变态法?”

“他、他竟然当着我面脱裤子小解。”

想起这个姜依依就恨不得拿剑把那家伙的玩意切下来。

“小姐、小姐,你都看见了吗?长什么样子啊?”

“那玩意又……春花,你是不是关心错了?你不应该关心我的状况吗?关心那玩意干什么?”

“没,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那我给你找个铁卫,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研究。”

姜依依坐了片刻,喝了一口水,想起无意中看见的那一幕,觉得很是辣眼睛,赶紧让春花去打来一盆清水。

春花见姜依依洗了一遍又一遍,不解问道:“小姐,你眼睛怎么啦?”

“脏了。”

春花凑上前去,捧着姜依依的脸认真看了看:“没有呀,我看挺干净的。”

姜依依拍开她的手:“眼睛看见脏东西,那眼睛也脏了,这种脏是看不见的。”

春花瞪大眼睛:“那也洗不掉啊!”

姜依依做了一个深呼吸:“春花,你什么都好,就是长着一张嘴巴。”

……

陈府,书房内,陈青松与陈安之面对面坐着。

陈青松眉头紧皱,满脸忧愁:“安之,你撕掉了与王家的婚书,那我们陈家就没有退路了。”

撕毁婚书,则相当于撕毁了婚约,陈王两家当年的婚约就不再算数。

王炜本想借着陈家当前状况不好,以联婚为由拿走拿走陈家的家产,没想到陈安之身体不太行,性格却这么倔,宁愿什么都没有,也不愿意把采石场和南河码头给他。

陈安之的举动惹怒了王炜,当场就摔袖离去,还说断绝了两家的关系。

如今陈家连未来亲家都没有了,铁卫又指望不上,唯一的办法就是贱卖家产,把工人赎回来。

陈安之神情淡然,安慰父亲说道:“爹,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无需担心。”

陈青松点点头:“这件事情你别管,回去多休息。既然撕毁了与王家的婚约,我还得赶紧为你物色一个合适的媳妇。你年纪也不小了,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三岁了。”

陈安之笑了笑,说道:“爹,这事您不用操心,我早晚会给您找个长得好看又贤惠的儿媳妇。”

陈青松语重心长地说道:“光好看和贤惠还不行,至少也要门当户对啊!”

“这就有点难办了,万一到时候我把城主女儿带回来,您是让进门呢还是不让进门呢?”

“哈哈,你要真有那个本事,我开中门迎你们进门!”

陈安之与父亲聊了一会,返回自己的小院子,让秋水帮忙在受伤的地方擦了些金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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