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曼·亚伯拉罕!”走下马车的督察一脸愤怒,他瞪着站在雨里的希克曼怒吼道:“你又干了什么?!”
“我?”希克曼挑了挑眉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轻轻摇头:“我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这些野兽了。”
“野……野兽……”督察抿住嘴一时间沉默了。
“怎么了?”希克曼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然后随口问道:“您知道这马车里的是谁吗?”
“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
希克曼的话让督察猛地后退一步,肥胖的他靠在马车上才勉强没有摔倒,他身旁的两名警探连忙扶住他。
“闪开……”督察一甩胳膊甩开了两名警探,他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然后迈着步子走到了希克曼面前。
“你什么时候赶到的?”督察一字一顿的问道。
“刚刚。”希克曼甩了甩手上未干的血迹,那些野兽的血差点从律动的金属缝隙里渗进去了。
“……”督察看着他一身鲜血的模样,闭着眼睛冷静了几秒,最后轻声说道:“你先去休息吧,希克曼。”
说罢,他略显失魂落魄的朝着道路中间那辆散的七零八落的马车走去。
希克曼挑了挑眉从怀里拿出了一根卷烟然后随手点燃。
“探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几个好奇的警探走了过来,他们都是希克曼的老部下,看到道路上的惨状,他们下意识的认为希克曼和这脱不了干系。
“一群血疫兽化的野兽袭击了他们。”希克曼弹了弹烟灰随口问道:“你们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吗?”
“我看是个姑娘。”
“额……”一个消息灵通的警探想了想,然后不确定的说道:“难道是……卡洛儿·冯·伦勃朗?”
“你认真的嘛?”其他的警探都愣住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他。
“当然了。”那警探思索着说道:“我听说伦勃朗小姐的车队没有按计划抵达目的地。”
“……”其他的警探也都沉默了,他们的眼神在恍惚间变得和督察一样了,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道路旁边。
“探长……你若是早来几分钟,说不定能救下她。”剩下的那名警探随口说道。
“呵。”希克曼弹了弹烟灰看着他随口问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警探听出了希克曼的意思,他连忙立正朝着希克曼鞠躬:“抱歉探长!是我多嘴了!”
“啧啧。”希克曼随手把卷烟丢在地上然后平静的说道:“我听说巡夜的人一直要人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探长!我今晚就去报道!”面前的警探连忙敬礼说道。
“干够一个星期再归队。”希克曼的皮靴踩在烟头上拧了拧,然后哼着小曲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甚至足足下到了下午,直到月亮探出脑袋才有了些许停歇的意思。
但和外面的冷清不同,白教堂的某个探长居所里格外热闹。
“希克曼,你这真应该看看明天的报纸……所有媒体都会报道这件事。”福尔摩斯翘着腿朝着希克曼喊到。
“这是必然的。”希克曼专心的清理着自己的阿梅利亚之手,头都不带抬的说道:“如果你也死在那了,估计这个案子能上三天的头条。”
“那现在呢?”福尔摩斯好奇的问道。
“最多两天。”
“……”福尔摩斯撇撇嘴,感情我只值一天是吧?
“夏洛克大笨蛋,夏洛克大笨蛋!”华生站在福尔摩斯的肩膀上取笑着他。
“闭嘴,华生!”福尔摩斯没好气的嘀咕一句,然后扭过头专心的看起眼前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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