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自从领悟玄机,功力大进,每天练气,炼剑,却一点都不觉的烦闷,反而因为功夫长进,心胸开阔,性灵通达,领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乐趣,此乐不同凡人七情六欲由外物刺激所带来的暂时快乐,更像是从心里自然发出,无始无终,清爽无比。

有此之感,更是勤修这练气,炼剑之法,不觉已过月余。

又是一个月明风清的午夜,张元正在凝神运功,此时坎离之气不断循环往复,真元渐渐凝炼,而张元竟然呼吸渐渐微弱,待到一个周天行完,呼吸一下就变的彻底消失。

突然中宫玄窍突然大放光明,五内如火焚一般,一股极其炙热之气,忽然从中宫玄窍中冲出,在将要由全身乱窜之时,张元自定中感应到此状,心神忙从定中醒来。

张元一醒,便察觉真气运行迥异平常那么温和沉静,反而有不受控制之状,而且平日五脏六腑那么空灵,想在却炙热如焚,想着平日修行勤快,最近更悟出许多练气玄妙,真气更是凝炼,怎么会有此走火入魔之景,心中不由大惊。

但又想到此时正是紧要关头,惊惧反而有害无益,连忙凝神摄心,将心神归入玄窍,想将这股真气压制回中宫玄窍,使其调合纯一。

不想这真气威力十分厉害,费劲心力,竟然一时间只能使其回往中宫玄窍,却不能将其凝炼纯一,仍然有不受控制之状,反而心神受到反应,杂念纷纷,但总算平日功夫不负有心人,定力深厚,杂念频出之时,却能将一点心神专一一处,不为魔念所所扰,但也不能有其他动作。

心神正在苦熬之时,时日一久,忽触灵机,竟能潜神返照,一点灵光于纷纷魔念之中,脱颖而出,全然不受影响,而此时,心灵的收摄之力更大,中宫玄窍之中的真气竟然能一一由心神汇聚,虽然还是那么炙热,但却能渐渐调和纯一。

待到真气纯一之时,却自行流转,从脐部中宫玄窍,直入下丹田,仍沿督脉旧路,直上泥丸金顶元宫,并且每过一处关窍,那炙热之力便消散一分,待到到了泥丸金顶元宫,突然变的清凉无比。

而此时,金顶元宫之内平时真气蕴养的元神灵光,遇到这股真气,突然大方光明,一股活泼泼的感觉也由不可知之处而发,顿时杂念全消,五内空灵,肉身似要化为乌有一般,就在此时平日的一股肉身束缚心灵的沉重之感,兀地全消,只觉神与天会,万籁俱寂,宛如一个智珠,表里通明,通无尘滓。

而张元此时也由静生明,久之顿觉气机和畅,随后也不管其它,自任真气与元神灵光交汇,人也入了深层定境,只待到功候到了,自然苏醒。

五日后

天光正亮,太阳自远方升起,晨间轻雾正不断拨弄着阳光,使洞府之中,光影闪逝

忽见洞中石床之上,一道身影渐渐有了动作,只见其双眼慢慢睁开,透出了两颗温润光净似能看清万物的眼珠,随后双腿微伸,在石床上放平,人还是坐在原地,也不见其用力,就这么从脚部与石床交接立根之处,慢慢的似木枝一般笔直的缓缓立起。

待到人影起立,随又迈步走出洞外,一声长啸突然从口中发出,周似龙吟又似凤鸣,声音又劲又朗,直传的四野皆闻,震的满山飞鸟如同万道利剑,直射入九天云外。

周身更是袖袍无风自动,随即方圆丈许平地风升,一股雾气,夹杂着袖袍呼啦啦的声响,由那股风力携带,直接冲向高空之上,扰得天空中云雾翻滚,也不知冲出了多远距离

而这一声长啸,过了刻许方止,而风力也渐消,来人也踱步返回石床之上,盘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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