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
满朝文武素知吕大器快意爽直、疾恶如仇、清正刚猛,在崇祯朝时投笔从戎,连战连捷,弘光朝公然斥责内阁首辅马士英、阉党阮大铖等。
如今又在这里直接殴了内阁首辅一拳。
朝堂之上,不少官员听到吕大器的说辞,都热血沸腾,纷纷将自己的官帽从头顶摘了下来,显然也要和吕大器一样‘不干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啊!”内阁次辅瞿式耜看着这一幕气得上头。
目前新朝的内阁首辅共计四人,却俨然分成了四派。
保守复国派,瞿式耜。
偏安一隅、览权夺利派,丁魁楚。
激进复国派,吕大器。
再加上一个地位不显的李永茂。
朱由榔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他们一个小小的内阁,四位大学士,如果让他们建群,他们能排列组合建出七个来。
不干了?
满朝文武素知吕大器快意爽直、疾恶如仇、清正刚猛,在崇祯朝时投笔从戎,连战连捷,弘光朝公然当面斥责内阁首辅马士英、阉党阮大铖等。
如今又在这里直接殴了内阁首辅一拳。
朝堂之上,不少官员听到吕大器的说辞,都热血沸腾,纷纷将自己的官帽从头顶摘了下来,显然也要和吕大器一样‘不干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啊!”内阁次辅瞿式耜看着这一幕气得上头。
目前新朝的内阁首辅共计四人,却俨然分成了四派。
保守复国派,瞿式耜。
偏安一隅、览权夺利派,丁魁楚。
激进复国派,吕大器。
再加上一个地位不显的丁魁楚同乡李永茂。
朱由榔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他们一个小小的内阁,四位大学士,如果让他们建群,他们能排列组合建出七个来。
朱由榔故作头疼的用力拍了一下脑袋。
“吕大器,你到底想怎样?”朱由榔坐回长塌,故作无奈的问道。
吕大器不由得表情一亮,抬头望向朱由榔,似乎没想到朱由榔会突然妥协。
能做到内阁大学士,他自然不是空有热血的傻瓜,连忙拱手行了一礼,道:“臣提请留守肇庆,安顿广东人心。”
朱由榔不置可否。
瞿式耜连忙从另一边的队伍中闪出,道:“臣附议,留守肇庆,诏四方勤王之师。”
“四方勤王之师?”朱由榔轻轻一笑,接着问道,“那瞿公给孤说说,哪里来的兵,如何守肇庆?”
瞿式耜被朱由榔乍一提问,微微一愣,但还是行了一个礼,说道:“广东素有忠义之乡美名,兵钱粮马充足,可招募义兵,只需守住肇庆半月。湖广总督何腾蛟拥兵数十万、桂林守将焦链统辖广西狼兵数万,便可援兵护驾。”
“正是,殿下!”兵部职方司主事陈邦彦站出来,激动地说道:“殿下,我是广东顺德人士,广东百姓仇恨清军,痛挽民族之恨久已,臣请愿招募义兵,匡募粮草,取潮、惠二州主道,据五岭和韩江天险,保住广州绰绰有余。”
“殿下,还有借住澳门的弗朗机人亦愿意参战,愿援排炮三百,弗朗机人素擅火炮之功,亦有出其不意的奇效。”一位面皮陌生,但十分年轻的青年官员从队伍末尾闪出,颇有些紧张的说道。
或许是现代人的敏感,朱由榔听到排炮之后,下意识看向了年轻官员……所以这个时候的火炮技术到哪里了啊?
朱由榔觉得自己并没有徒手搓火炮的才能,但是还是想要见识见识。
“万万不可啊,殿下!”满脸是血的丁魁楚被人扶了上来,用一个白布捂住自己的口鼻,鲜血将白布染透,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
“哎呀!”朱由榔一拍大腿,好像刚才发现丁魁楚一样,讶异的问道:“丁公!伤得竟这么重!您老人家怎么还在这里啊?快送丁首辅回府。”
“殿下!”丁魁楚狼狈的摆摆手,说道:“臣有话说,天子不坐垂堂,我大明不可再失去一位皇帝了啊。
临时招募的乡兵野夫,未经训练,就一定能用吗?大明军队尚且在清军面前一触而溃,他们能抵抗清军的铁骑吗?还什么弗朗机人的火炮,简直可笑!
撤出肇庆会痛失广东人心,但是如果殿下有三长两短,整个大明都要没了啊!世人皆说我畏战,避战!可曾想到我宁可背负骂名也要守住大明的支柱,就是您啊!”丁魁楚面脸是血,悲壮说道。
他的这番言辞极具说服力,加上满脸是血,一副国之砥柱的样子跃然而出,其中不少官员暗中点头。
朱由榔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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