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怀中监军使院的令符,王德元不禁感叹有钱的好处。

手里的令符是他贿赂了上百两银子从郡府求来的,虽没有监督军务的实权,却有清查临溪县军人遗属德行的权力。

用来羞辱那个不识趣的寡妇足够了。

想起玉家身娇体柔俏寡妇,王德元心神荡漾,脸上浮现出阴狠,在这临溪县,还没有人敢违逆他王家二公子。

哪家小娘子不是予取予求,要么用钱,要么用强,哪有什么贞洁烈妇。

姓楚的寡妇居然坚决不从,反而激起王德元的兽欲,想到坚贞不渝的楚晴最后会在他胯下不住求饶,刺激的反差感让王德元不住淫笑。

兴奋的加快脚步,来到小院前。

灯笼的目光越过玉瑶,见他身后缒着三名男子,两人军武打扮,另外一人身着锦衣,相貌不显,眉间傲气难藏,头快仰到天上去,目光过处尽皆看低。

俗话说布衣儒生例骨立,纨裤市儿皆瓠肥。

不用介绍就知道这纨绔公子作相的就是王德元。

见三人来到院落前,唐禹暗自松了口气,他身边并没有从玉虚观请来的神君,那才是他最大的畏忌。

人间烟火还差十道,神通未成,即便那神君不以战斗见长,唐禹怕是也难对付,更莫说保全楚晴。

王德元招摇前来,应该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动手,唐禹稍稍安心,暂且按捺不动。

就见王德元朝抬抬手,两名军士会意,一脚踹开了玉瑶刚刚关上的院门。

楚晴正在院中安抚玉瑶,砰的巨响吓得她身子一颤,抬头看到满脸淫笑的王德元和凶狠的军士,连忙将玉瑶护在身后,声音略有些打颤:“你们……你们干什么?”

等长街上的街坊听到动静,纷纷围到小院前指指点点,王德元才正了正形,亮出怀中令符道:“监军使院令使,奉命清查军人遗孀楚晴,是否有失德弊坏军人荣誉的行为。”

楚晴奇怪王德元怎么成了什么令使,但两名面带凶相的壮硕军士却做不了假,楚晴哪敢阻拦,只能低头小声问说:“你们要查什么?”

王德元放下令符,嘴角勾起邪笑:“有人举报,说你暗偷男人……”

大周军律,遗孀必须在为军人父母送终后才能另嫁,王德元这帽子扣的罪名可不小。

大周类似穿越前的古代社会,偷人对于女性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听到王德元的无端污蔑,楚晴性子中的泼辣瞬间被激起,玉手一指,厉声道:“你要凭空污蔑,我定去县衙告你!”

楚晴没有想到罪名的大小,对于她来说,贞节如同生命,不容侮辱。

王德元摇晃着脑袋,轻蔑一笑,心说县衙我家开的:“我是监军使院的令使,我姓王,你说,拿什么告我?”

“给我搜!”

两名军士听令闯进屋内,翻箱倒柜,楚晴柔弱无力阻拦,也无法阻拦,要不然这泼来的脏水更洗不清了。

人当然是搜不出来的,但王德元不在乎,他就是来羞辱楚晴取乐的,警告楚晴如若不从,有办法整她。

有令使的权利在,他可以天天来查,就算什么都查不出来,这小院四周的邻里闲话谣言也能将白钉成黑,到时不管是楚晴服软自投怀抱,还是刚烈的跳河证清白,都是王德元乐意看到的。

得罪我王家二公子,还想有好下场?王德元看着小院外指指点点的众人,心里很是得意。

一会功夫,两名军人就将简单温馨的小家翻了个底朝天,锅碗瓢盆,板凳桌椅一概不动。

偏偏翻箱倒柜找香艳隐私,将一件件楚晴的亵衣亵裤扔到了院中。

什么意思,围观的人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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