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院子中,属于这个时代无污染的空气,林泽心旷神怡。
虽然起个床把他折磨的浑身痒痒,但这种感觉,他真的很喜欢,睁眼,你在。
将这些思绪在心中藏好后,林泽便开始思考起了自己来到韩国的目的。
此行韩国,是为了自己以后入秦国而做准备,为什么得等以后而非现在,是因为认识到自己,而在六国之中,唯有当下的韩国最为合适。
与燕国一同作为垫底的存在,更适合林泽在这里兴风作浪。
至于为什么不是燕国,是因为燕国不像韩国,连国家的命脉都几乎被姬无夜把握在手中,王室势弱,而且,那里离秦国太远。
哪里像韩国,就在秦国的眼皮子底下。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翩鲛,秦国作为黑冰台的总部,若他们现在过去,那就真就叫作自投了。
而至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第一步,林泽也已经想好,那就是要让这新郑城,认识自己!
在林泽散发着思绪的时候,房间内的翩鲛也已经感受到了身旁的温度已经离去,也睁开了眼睛从床上起身。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林泽转身一看,便见翩鲛正扶着门框看着自己,“你醒啦,先去洗漱一下,我去做饭。”
翩鲛默默的看着林泽点了点头后便走向了院子中,林泽打好放在井边的水桶。
早饭依然是简单的白粥以及一碟小菜,虽然简单,但对比起寻常百姓,已经丰富了许多。
“现在条件有限,过些天就能够好些了。”
翩鲛的性子确实清冷,哪怕现在怀着孕,看起来温和了许多,而且这种温和与她在信陵君府时装出来的那种不同,是发自内心的,依然还是话很少。
大多数时候都像是林泽自己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比比,哪怕他们俩昨晚都同床了。
好在,她对此并不厌烦,一直都默默的听着。
吃完饭林泽将碗洗完后,便走向了房间,翩鲛此时正坐在床上,拿着一块红布与针线在忙活着。
林泽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啧~他的审美不达标,“翩鲛,我出去一趟啊。”
翩鲛闻言手上的动作的一顿,应了声好后便继续‘绣’了起来,林泽啧的那一下,她听到了。
在林泽转身出去带上门之后,翩鲛换掉了手中的针,那根已经弯了,随后便动作赏心悦目的继续和手中的红布较起劲来。
集市上又如昨日一般热闹,林泽却并不留恋,轻车熟路的走向了昨日木匠的家中。
虽然留有地址,也拜托了在完成之后帮忙送到院子,但林泽此行并非为此,而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昨日林泽在城中打听之时,关于这徐照徐梓匠的手艺,那是被人吹的神乎其神,说没有什么他搞不出来的。
所以在交于徐梓匠竹片时,林泽留了一个心眼,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确认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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