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虽然在辈分比王熙凤矮了一辈,但是有侯爵身份的加持,这会儿两个人并排朝着前面走,时不时的也说一些笑谈。尤其是凌策说起金陵府的趣事时,王熙凤都听得极为认真,眼中流露出一种怀念的情感。
看着这个原著中给贾家的无底洞操劳一辈子的女人,不仅搭了自己的健康劳心劳神,还要装作不知自己的金银首饰变卖后都被贾琏拿去胡花了。最后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真是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那个场景是局外人看了都心凉的程度!
凌策对她印象最深的其实是一句话,那就是‘你是素日知道我的,从来不信什么是阴司地狱报应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说这句话时的凤姐儿意气风发,宛若神妃仙子。
可后来她有了巧姐儿之后,却是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都信了,屋里还放着《玉匣记》。所谓凡鸟偏从末世来,都知爱慕此生才。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如今凌策必要破了这个判词!
就在凌策和王熙凤朝着宴厅去的时候,黛玉这会儿正抱着信哭呢!从凌策那回来后,黛玉就迫不及待的看了林如海的信,信中虽然未有直说爱女之情,却也让黛玉感受到了父爱。
紫鹃知道黛玉这不是伤心,而是喜极而泣。所以倒也不担心,在一旁一边给她擦着泪珠,一边哭笑不得的说道:
“好姑娘,这林大人不来信,你哭。来了信还哭?若是这么下去,我瞧着还是不要在来信的好,至少往日里姑娘没有哭的这么凶。都怪那小侯爷,雪雁你去找他算账去!”
小雪雁倒是没听懂紫鹃在打趣,但即便没听懂也不敢去啊!她本就是胆小的性子,再加是丫鬟的身份,哪里敢去找凌策算账去?
黛玉闻言抽泣着啐道:
“又胡说!人家好心好意的替爹爹带了信来,如何怪得了人家?你在这里打趣两句也就罢了,莫要出去胡说,到时候岂不尬尴?”
紫鹃笑着给她又擦了擦泪珠打趣道:
“那可怎么办?姑娘这因为小侯爷都哭了这么长时间了,不找他算账怎么行?”
黛玉白了她一眼,夺过帕子自己擦了擦眼泪后啐道:
“啐!在胡说!谁是因为他哭的?我是因为爹爹的信,只看信中行笔就知道爹爹的身体也有些不好,没有记忆里面那般的落笔有力了。”
“只是这会儿也不好在过去了,其他姑娘不去的话,我自己不好踏足他的院子。只好等晚吃宴的时候寻机会问问爹爹现在如何了,希望爹爹没事.......”
紫鹃忽然笑起来,指着窗户外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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