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还有妹妹,来这里试唱。”
瑞巴说出自己今晚出现在酒吧的目的,顺势在谭一鸣身边坐下。
她的另外俩兄妹就坐在吧台不远处另一端。
“布,你这么会在这儿?我还认为你工作挺忙的?”
“哈哈,工作遇到一点点问题,所以出来散心。”
谭一鸣笑着掩饰尴尬,将莉莎推了出来,向女孩介绍:“这是我的同事,莉莎,今早从纽约飞来,我们工作流程遇到一点阻碍。”
莉莎笑着打了一声招呼,三人便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
“我小时候就喜欢唱歌,父亲会在放牛的时候,叫我们兄妹几人唱歌,我们全家都是受到音乐熏陶长大的。”
瑞巴出生于俄克拉荷马州一个农场乡村,对音乐的热忱和喜爱是刻在骨子里的。
在老家时,女孩只有在放牛时独自高歌,见识过最大场面,不过是在十几个亲戚朋友面前唱歌。
受到周围人鼓励,这才建立起自信心,和兄长与妹妹组成乡村乐队,打算到大城市里闯一闯。
因此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出家门。
今晚正是大哥提议,为了缓解两个妹妹到乡村音乐大赛时紧张,于是来到酒吧献唱以锻炼胆量。
所以今晚将是瑞巴首次在公众场合开嗓。
愉快的聊天,时间过得飞快。
随着舞台上吉他手最后一个和弦落下,驻唱歌手演唱结束。
接下来就是客人自由献唱时间。
瑞巴的大哥也在召唤女孩,她便一口喝干杯子里的果汁,接过大哥手中的吉他,跟着兄妹三人相继走上舞台。
吉他响起一段舒缓前奏,接着瑞巴作为主唱开口。
一首描绘乡间悠闲生活的曲调流转在耳畔。
瑞巴在唱功、音准、技巧、气息还有感情上都毫无问题,但整首歌最大的问题恰恰就是女孩演唱本身。
不出意外的话,瑞巴现在正好处于变声器尾巴尖儿上。
每到高音处,声音中就会略带一些撕裂一样的沙哑。
这声音其实在现场演唱时问题不大,然而如果录制唱片,在寂静的录音室中,嗓音中的问题就会暴露无疑,挑剔的听众也不会购买这种唱片。
难怪她还要在几年后,才会被星探相中继而签约出道。
一曲唱毕,谭一鸣带头鼓掌,稀稀落落的掌声缓缓响起。
看来听众的耳朵都是敏锐的,基本上都能听出女孩的问题。
“今天有点儿郁闷,我也想唱一首了……”
谭一鸣对莉莎轻声开口,后者张了张嘴,也有些期待:“行啊,你去试试看,说不定刚好哪个唱片公司高层就在这儿,看上你了呢。”
当然,莉莎这句纯属玩笑。
“那可说不定。”
连续几厅啤酒下肚,即便酒精度数不高,谭一鸣也感觉倒有些头晕,下午听到自己‘抄袭’时的怨念陡然爆发,很有一种让世界感受痛苦的冲动。
他放下酒杯,向着舞台走去,和瑞巴兄妹三人擦肩而过而过。
“你很有潜力,我看好你哦,加油,顺便吉他借我一下。”
“真的吗?吉他借你啦!”
听到谭一鸣鼓励,瑞巴十分高兴,直接双手一推,将吉他塞进前者怀中。
登上舞台,谭一鸣抱着吉他,站在话筒前。
已经有一年多没弹吉他,手法还不至于生疏,随意几下拨动琴弦,很快就找回手感。
吉他这种乐器,还是小学时,谭玲玉逼着谭一鸣学会的。
当时,谭玲玉就喜欢唱歌演戏,而且尤其喜欢在众人面前表演,作为胞弟的谭一鸣很自然就被拉作充当万能伴奏了。
?Look like you were besid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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