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俄国第三公主出生了,迷茫的双眼环顾四周,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接生婆向床上的贵妇人笑道。

“是位公主殿下。”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环顾四周,似乎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好奇。

这一天,是庚子年的一天,同时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

1900年,农历己亥年猪年,光绪第二十六年。

同时,也是庚子年。

这一年,翻云覆雨,是为人祸天灾。

而在这一年里面,冬宫深处,俄国第三公主刚满10岁。

尔后,1902年,三月。

初春,万物复苏。

凛冬的积雪开始融化,圣披德堡外,集市上吵吵嚷嚷,穿着粗麻布的工人数着手上的钱,在计算着这一天的工钱能买多少黑面包。

街头上,多是面黄肌瘦的人,

营养不良,衣衫不整,满脸胡渣子。

尽管冬天刚过,但冬天的余冷依旧还在,不少人还搓着手掌,往里面呵气。

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同时也是一个充斥着思想的时代。

在《曙光杂志上,有一篇新文章发表了出来。

有些人看完后一拍大腿,高呼“厉害”。

有些人则摇了摇头,只是冷笑几声,又回去工作。

这片文章名为《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

类似于这样充满着激情思想的文章,数不胜数。

这就是当今这个时代的不同之处。

只不过,却没有人知道,这篇文章的作者将会如何影响这个社会。

相对于集市的肮脏杂乱,在高墙之后,则显得格外分明。

就像是一张纸,左边以黑色墨水染满,右边则以金黄色的颜料涂抹。

一边黑一边金黄,而这两种格格不入的色调,都存在于一张纸上。

就像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一模一样。

“他们都是多余的牲口,而我们,是高贵的皇族。”

“人生来就不平等,我们一生尊贵,而墙外面的那些人,永远都是奴隶。”

清脆的声音从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小女孩口中说了出来。

她高高地仰着脑袋,粉嫩的脸蛋显得格外可爱。

只不过,那语气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站在被刻意精心打理过的草坪上,这位身穿红色礼服的小女孩叉着腰,一脸骄傲。

“所以啊玛利亚,你一定要记得,贵族和奴隶,是不对等的。”

轻轻揉捏着坐在草坪上的幼女,这位小女孩怀着欢笑。

可是,被她揉着脑袋的幼女,却没有半点欢喜。

说着那算不上流畅的俄语。

那双大大的眼睛,倒映出天上的白日。

“什么叫做奴隶?”

她如此问道。

12岁的孩童,发出如此可爱的声音,却问出让人深思的疑问。

什么……叫奴隶?

“当然是外面那些人啦。”

身为她的皇姐,奥莉佳优雅地笑道。

美丽的裙摆依附在她身上,配上她那张绝色美容,可谓是国色天香。

如此美丽的女孩,却道出了令人发指的荒谬言论

而这荒谬言论,反而是这个世道的真理。

“他们是多余,肮脏,无知,卑鄙,无耻。”

“我们诺曼若夫王朝就是为了统治他们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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