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先帝落水一案有关”

然后,听见这话的魏忠贤又被惊呆了。

他看着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的陛下的背影,他的眼神也从警惕变为了震撼。

读书人啊....读书人。

这读书人的鬼心思实在是太多了,本以为他已经是无师自通了,却不成想自己依旧是个井底之蛙。

这种污蔑的手法,比起当初他诬陷东林党人还要有过之而不及。

这口黑锅一旦背上,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至于狡辩争论什么的,想都别想,反正进了锦衣卫的典狱,最后都是会招供的。

锦衣卫是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这是他们应尽的职责。

魏忠贤紧跟着站起身来,拱手道:“回禀陛下,老奴明白该怎么做了”

“先帝果然没有看错你啊忠贤”

朱由检转过身来十分欣慰的看着他,语气感慨的说道:“不愧是先帝留给朕的肱股之臣呐,问天下谁能与我分忧,唯忠贤是也”

其实朱由检也知道这样的做事方法太过于极端了,动不动就要搞抄家,这一不小心就可能会酿成大祸的。

可是没办法,时间不等人,除了像这样的粗暴掠夺以外。

他也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集到如此之多的银子了。

若是还想等着税收补齐的话,那该兵变叛乱的地方早就已经开始兵变了,到时候菜都凉透了。

至于借钱...朱由检有想过。

但根据崇祯皇帝的经验来看,他已然明白,这钱是不能像崇祯皇帝那样直接开口借的,像那种捐助一百两还是几百两的,这不是在羞辱他吗。

特别是他那老丈人,想想都来气,等有空了就安排他到辽东种地去,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帮子人他们是听不进去好话的,跟他们说再多也无用,只有真正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才会知道厉害。

现在的朱由检只有一个原则,只要能搞钱,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会再像崇祯皇帝一样,又想要脸面又想要银子,结果到头来就是钱没有,国没有,人也没有了。

“好了”

朱由检继续说道:“事不宜迟,忠贤赶紧下去准备吧,九边将士们还等着这批银子过年呢”

“是,陛下”

魏忠贤应当拱手道,随即朝殿门外走去。

“等一下”

正当他前脚刚踏出殿门之际,却又被朱由检给叫住。

魏忠贤转身疑惑的问道:“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朱由检微笑道:“朕知忠贤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如今又有了新的差事,所以今后关于司礼监的事情,就不劳忠贤费心了”

在他的眼中,甚至都能清楚的看到,魏忠贤的嘴皮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

但魏忠贤却毫不犹豫的鞠躬拱手回答道:“老奴多谢陛下体谅,老奴也确实是因为司礼监的事情而焦头烂额,如此也能轻松许多”

“如此便好,还请忠贤帮朕将司礼监的掌印王体乾叫过来一趟”

“是,殿下”

朱由检望着魏忠贤远去的背影,细细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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