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把你杀了,我们死无对证,日后各大门派上来寻仇岂不麻烦。’
林惊蛰又平心静气地喝了口热茶。
待余沧海离去以后,林惊蛰也没多逗留,他根本不想上去找那‘青城四秀’报仇。
毕竟,他还要等这四个呆子屁颠屁颠的上自家的福威镖局送礼呢。
既然余沧海说过要青城四秀暂时上门送礼,他自己也回松风观了,他们就绝不可能再对福威镖局的镖师下手。
林惊蛰眼看安全了,信步走到了自家福威镖局,一到大厅内,见父亲林震南正是手足无措,焦头烂额的模样,甚至没有心思顾得上自己,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爹爹,怎么了吗。”
“我刚刚去剖尸验伤了。郭镖头……郭镖头他……哎!”
林震南双目震颤,似乎是不愿相信自己知道的事实,但是还是只能接受这一切。
“郭镖头他没有外伤,脏腑却是四分五裂,他怕是被那青城派余观主的‘摧心掌’给打死的啊!”
一旁的是林震南的夫人,林平之的母亲王夫人,她听到这话也是大为震颤,连忙问道:“余观主他常年在松风观,怎么会亲自到我们福州来?”
林震南只是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招惹到那青城派的余掌门可见是麻烦大了。
要知道,青城派虽然势力不及五岳剑派,但是却和五岳中的嵩山派关系甚密,得罪了青城派,以福威镖局的势力,除了道歉赔礼情愿自裁怕是别无他法。
林惊蛰见到这情景,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对林震南说道:
“爹爹,你口中的余观主是不是叫做余沧海?他是不是身材矮小,身边还有四名得意弟子,唤作‘青城四秀’?”
林震南一听儿子这话有些吃惊,虽然点点头,问及儿子从哪听到的这些,接下来林惊蛰的回答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我刚才上街准备找那些伤人牲畜的去向时,看到有个矮小的光腿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客栈的别间,在同里面的人谈些什么。虽然君子不齿于偷听,但是事关林家安危,我还是窃听了一阵。”
“大概是说那人叫做余沧海,过几天要亲自来我们福威镖局取‘辟邪剑谱’,先打死几个人向我们警告一下,显显威风,等下再派青城四秀虚情假意上门送礼,来洗脱杀人的嫌疑。”
林震南听完马上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这余沧海是何许人也,论其武功,他还要在他前辈长青子之上,整个林家恐怕只有自己的曾祖父林远图复活才能对付他。
这次他亲自前来索要‘辟邪剑谱’的话,自己若是不给,恐怕真会被灭门;若是给了,就是愧对列祖列宗,为自保将世代的家传之宝信手塞给豪强,令先辈蒙羞!
“平之,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见父亲几乎要急火攻心,林惊蛰又很快说道:
“爹爹,他们一时不会对付我们,这两天还请拉拢各派说说情,我也上书一封道歉信送去。”
林震南虽然震骇不已,还是觉得儿子作出的判断也许是唯一的出路了,只得吩咐下人赶紧去办,刚想要趟子手过来,趟子手陈七便跑过来报有客人来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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