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战士们训练发出的喧闹远远地穿过树林,震得学院门口的横幅和国旗有气无力地摇晃。
已是乾庆节的最后一天,保安大叔优哉游哉地计算着他加班七天的额外收入。虽然特保局不放假,但是看着别人放假过节总会生出几分羡慕,上着班也没有滋味,不过好歹加的钱够多,等到入冬能给老婆添些新冬衣,孩子下学期上补习班的费用也有着落了。
他把保安亭里的空调温度再调低了些,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看电视。
十月初的成海最是酷热难当,更何况是午间最热的时候。
然而保安亭外一个俏生生立着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拉开窗户问道:“小姑娘,你哪个单位的,找哪位?”
少女上前两步,恭敬鞠躬,递上一张拜帖。
&A乾东大区负责人鸩,前来拜会白泽先生。”
保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穿着青绿旗袍的少女,点点头,心里感慨了一番自己跟不上时代潮流。
“文件放在这就行,你先在这边做一下登记,稍等片刻我进去通知一下白院长。”
保安正准备从桌上拿起登记簿递给鸩,但少女的话语中的某个词语如炸雷般撕碎了脑海中午后昏沉的迷蒙。
&A?
“敌袭——!”保安飞快地把手伸向桌底大红色的按钮,他要立刻拉响校内的警报。
可当他的指尖已经靠近按钮之时,一股钻心的剧痛突然缠绕上了手臂,霎时间的蚀骨之苦让他动弹不得。
-就差一点了!
保安大叔冲着桌底奋力一挣,可伸出的右臂齐根而断,像装满水的气球似的砸在地上,溅出满地脓血。
鸩没有再多看一眼保安亭内已化为一滩血肉烂泥的保安大叔。她莲步轻移,走进了大门。
脚步越过保安亭的一瞬间,凄厉的警报声响起。学院的安保装置检测到了未经授权的众生境妖力单位,启动了应急响应系统。
院内的巨榕立刻进入了活跃状态,两根气生根像床弩般爆射而出,直指站在门口的鸩。
可这来势汹汹的攻击连鸩的护体毒气都无法贯穿,反倒被沾染上了一层异样的彩光,飞速地朝着巨榕的本体传去,在抵达树干之前气生根应声断开,落在地上。
“这就是特保局的待客之道吗?”
青绿色的光华在鸩的背后凝聚为两道华美瑰丽的毒翼,托着她升上了高空。
“白泽先生,您现在何处?小女子前来拜见,请先生往府上老友一叙!”
并没有人回应她的邀请,巨榕沉默地进入了防御状态,将枝干延伸、组合。转眼间,一个由巨榕枝干组成的壁障飞快地将学院整个包覆起来。
鸩冷笑一声。
“白泽先生为何闭门不见?”她伸手对着树球一笼,“祸斗!”
一只赤黑的犬样小兽从她袖中爬出,攀附在鸩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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