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乐公主见卜逢时问自己,沉思了一会儿。说:“是来走亲戚的?还是——两寺之间有什么往来?”
卜逢时嘿嘿一笑。说:“走亲戚不假。但却不是那种亲戚。两寺之间有往来却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往来。”
“先生为何这般说?您就别卖关子了。把您的推断全部说出来吧。咱们洗耳恭听就是。”公主说。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和尚,尼姑也是凡间俗物,总逃不过一个‘情’字。”卜逢时叹了一口气说:“两个小和尚是来会情人的。他们的情人就是尼姑庵里的小尼姑。奸徒行凶实属意外。姑娘遇害只是碰巧。自古道:赌博出奸情,奸情出人命。一点儿不假呀!”
卜逢时一边和公主说着话,一边赶路。四个人的马脚力非常好,步伐很大。紧跟在后面的桃源县令和一班衙役,累的气喘吁吁。
一行人的速度很快,十多里的路程,不一会儿就走完了。大家来到了一所寺院跟前。卜逢时吩咐桃源县令,让衙役将寺院的前后门堵的严严实实。一群衙役如狼似虎,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寺院。值事的寺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吓得战战兢兢。几个小和尚吓得东躲西藏。
卜逢时喝令众衙役:“把寺里所有的和尚不分大小全部召集到大殿之中听训。一个也不能少。若走脱一人,拿管寺的和尚是问。”
桃源县令一听司发话。连忙带着众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忙活了起来。
管寺的大和尚不明就里,刚要张口询问。被县衙的捕快头目给了一个大嘴巴:“没听大人发话吗?把你全寺的秃驴不分大小全部带到大殿之中。如果少一个人,拿你试问。”
老和尚连忙叫管事的和尚分头去把全寺的僧人挨个儿叫来。一个不少的聚集到大雄宝殿。
云乐公主与卜逢时分坐在两把椅子。两个女官,冯姬和少姬侍立在公主身后。桃源县令侧身站在卜逢时身边。一班衙役将合寺僧众围了起来。
“都到齐啦?”卜逢时问:“管寺的和尚是哪一个?过来向本官回话。”
管寺的老和尚走出人群。颤颤巍巍来到卜逢时跟前儿。说:“老衲便是管事的。大人有何吩咐?”
“你看看还缺什么人没有?看仔细了。如果少一个人,小心你这把老骨头!”卜逢时狠狠地说。
管寺的和尚回过头去,正要清点人数。一个管事模样的胖和尚走了出来,对卜逢时说:“大人!全寺现有的僧人都在这里啦!除了惠清。”
“他去哪儿了?把他找来。”卜逢时还没有发话,县衙的捕头便大声呵斥。
“惠清师弟前几日出门,往南方的南觉寺去了。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管事的和尚回答。
“是何时出门的?”卜逢时问:“走了几日?”
“他是前天出门的。算今天方才三日。”管事的和尚回答。
卜逢时用鼻子哼了一声。“哦呵?刚巧走了三日吗?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三日之前走?他去南觉寺干什么?”
“他去拜会南觉大师。”管寺的和尚接话回答:“这是早就约好的。并非赶巧。惠清师弟一年前就与南觉大师相约,要于今春在南方会面。”
“惠清今年多大?”卜逢时问。
“惠清师弟——今年约摸有五十五岁。”管寺的和尚回答。
“哦!那就没事了。”卜逢时说:“南觉寺,本官也知道。南觉和尚嘛本官倒也认识。让他去吧。只要其他的和尚都在就行。尤其是年轻力壮的。不可少了一人!——让那些年轻和尚到前面来排成一排。三十五岁以下的统统过来!”
下边的衙役听得一声吩咐,连呼带喝,又拉又拽。把三四十个年轻和尚驱赶到前面,站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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