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赌场合不合法不知道,反正它明目张胆的开在来昌县的大街上,而且下午与晚上的人都特别多。
就连在赌坊门口摆夜摊的商贩都小富了一把,可以见得赌场的盛兴和赌徒的猖獗。
今晚的旺达赌场,在赌徒玩得正酣畅淋漓的时候,门口突然来了一个着装怪异的老人。
他驼着背,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披风里,衣服空当当的飘动着,不知道是不是缺胳膊少腿了。
整个人走动也是摇摇晃晃的,行动十分缓慢,人们看不清他的脸,但这个样子看上去分明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
他是来堵的?还是来砸场子的?可往往就是这种喜欢装神弄鬼的人最是棘手,他们或有几分真本事,或者是看淡了生死,豁出性命地搞你。
所以,赌场门口的守卫倒也不敢拦着,可既是面生的脸孔,总要探查几分虚实,于是一位大汉拱手问道:“这位朋友可是来玩的?”
下一刻,就听到一道沙哑得让人耳朵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回应道:“桀桀桀,来赌场不是玩的、难不成是来吃饭的?本座可没有这癖好。”
这道声音苍老且雌雄莫辨,仿佛像是深渊里爬上来的那种声音,顿时让人感觉惊悚不已,而且他话都没说完呢,自己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
然后像累到了一般,好玄没有倒下去,自己又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长袍披风跟着风飘啊荡的,活脱脱整出一个乱坟岗的场景。
周围的人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僵,大气都不敢喘,就见那道佝偻的身影晃晃悠悠地朝赌石区走去。
“啧啧啧,这石头可真普通啊,比地下的那些差远咯。”
地地地、地下?不会是他们想的那种地下吧?管理员的身体一个哆嗦,差也没吓摊过去。
什么情况?都还没到七月半呢?这东西提前上来、不会是法力特别高强的那种吧?
好在,老家伙就在赌石区晃荡了一下,脚步不停,直接朝玩骰子的地方飘去,身后人依稀听到他喃喃地叹气声:“百年了...”
门口的守卫直接吓瘫,不行了!要上报,看样子必须请个大师来镇场子,这种灵异者,不是他们区区打手能对付得了的。
赌场里,赌徒们玩得正红眼,压根不知道门口与赌石区的动静,直到一个人被拍了拍肩膀,力气之大,触感之冰冷,只差没将他摁地上去。
“年轻人,让本座也玩两把呀。”嘎嘎的声音,让年轻的赌徒一个哆嗦,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佝偻身影。
完全看不清脸,只稍微看到黑亮的眼睛,像一个没脸的、“鬼啊!”
年轻的赌徒惊恐地大叫一声,直接往旁边蹿逃而去,众人一惊,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去。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黑色的身影,倒、有点糊弄人的样子,但、不至于是鬼,因为地上分明就有他影子。
“桀桀桀,当真不礼貌,一边儿去,别扰了本座的雅兴,否则你爹娘管不到你,本座可要出手了。”
沙哑难听的声音,让人群不由自主地后退,让出了一条大道来,直通赌骰桌。
姜长安推着姜家宝前行,姜家宝抖着身体,三步一晃,不是没力,而是被自己的妹妹吓到的。
这声音,真的很像坟墓里爬上来的,他不知道妹妹是怎么办到的,如果不是事先演练过,这会儿他可能早就吓晕了过去,可他还是不适应就对了。
“桀桀桀,本座最喜欢玩大小,开始吧。”姜长安催促着呆愣掉的庄家。
口技而已,如果能评个证书的话,姜长安肯定也能拿到口技的一级证书,这是她前世去云省旅游时,跟一位老婆婆学的。
“啊!哦哦。”庄家下意识就摇起了骰子,哐当哐当地响起来。
“你们、一起上啊,人多热闹。”人多才有钱赚啊,否则她要熬到猴年马月啊?
“上上上!”气氛突然变得空前热烈,太他娘的刺激了,管他是人是鬼,赌就对了,赌徒追求的从来都是疯狂与心跳。
如果能赢一只鬼,那是一种什么体验?
“押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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