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御史的为人,每次他状告谁,都是证据确凿的。我看这次也是如此,真是看不出来,鸿胪寺卿是这样一个人。”
“陛下冤枉啊!”鸿胪寺卿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呼冤枉:“微臣忠心为国,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御史的栽赃。”
“栽赃?我有确凿的证据的!”御史从袖中拿出证据,双手举过头顶:“陛下,这是臣查到的确凿证据。其中涉及了,鸿胪寺卿这些年帮着其他几国暗杀我大夏朝朝臣的事。”
“最近的一桩,是在数日前,趁着前丞相外出时,派人暗杀他却失败的事。”
这件事,在场的朝臣皆是知道的,这下子众人看鸿胪寺卿的眼神都不对了。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然而没查出谁是凶手。
搞了半天,凶手是鸿胪寺卿!
太监总管张大业双手将证据递给了睿宗:“陛下。”
年过半百的睿宗看着如同七十多岁的老人,他早些年为国为民操劳,又是个心思过重,猜忌心很重的人,导致这几年身体越发的不好,所以对权力的掌控弱了很多。
他看了看证据,忽然将砚台砸到了鸿胪寺卿的头上:“混账东西!为了你的私利,竟敢通敌卖国!”
“来人,将这乱贼给朕拖下去乱刀砍死,其家人全部砍头!”
鸿胪寺卿还来不及求饶,已是被禁军堵了嘴,强行拖了下去。
睿宗用力的喘了几口气,眼神阴冷如毒蛇的扫了一圈,看每个人都像是要抢他大权的人:“朕警告你们这一个个,谁敢做不该做的事,鸿胪寺卿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退朝!”
他扶着张大业的手,慢慢的离开了金銮殿。
当今一离开,朝臣们三三俩俩的散了,但谁都离御史远远的,生怕下一个被状告的就是自己。
御史也不在意这些,完成任务的他,双手揣在衣袖里,慢悠悠的走了。
……
这日,傍晚时分。
文歌阑一行人落脚在了一条小溪边。
这是一条水流较小,很浅的小溪,里面看不到任何鱼。
文歌阑几人围坐在一起,相互帮着按摩。
经过这几日的赶路,几人已是慢慢的习惯了,也不再喊累喊苦。又经过风吹日晒,原本白白嫩嫩的几个人,现在脸部发红,有两个已是被晒黑了一些,甚至手脚有了老茧。
文歌阑想着要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至少要让流放路上的日子好过一些,不要再这么遭罪。
问题是,空间里的那些东西拿出来名不正言不顺,还会惹来危险。
要怎么办才好?
她正想着时,见文夫人突然起身走向文英,疑惑道:“娘?”
文夫人朝她笑了笑,坐在文英的对面,无视了春姨娘母女:“老爷,咱俩单独谈谈,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春姨娘母女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文英赶到了一旁,这让春姨娘母女更恨文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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