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大夫,能看就看,不能看就赶快换人,这人命观天的事,哪来那么多的时间让你问东问西的!”

张嘴就骂。

这位还算年轻的大夫,确并没有生气。

而是依旧不急不缓的带了听诊器,将听诊器的一端放在了曹德仁的胸口。

仔细的听了十几秒的时间,才摘下耳朵的听诊。

不急不缓的继续跟傻柱搭话。

“同志我理解你急切的心情,可是作为病人家属,你最好还是能够详细的将病人的一切情况告诉我,能够让我正好的判断病人的状况。”

“我们都是为了病人的身体好,所以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一大爷瞪了驴脾气要来的傻柱一眼。

“柱子好好的回答医生的问题。”

傻柱不情愿的回答。

“不晕血!确定了。”

大夫,也没纠结于傻柱语气里的火药味。

继续询问着一个个的细节。

“病人最近一直都有流鼻血吗?还是就只是今天流鼻血才晕的。”

“这段时间一直都有流。”

“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吧?”

“那平时流鼻血多吗?”

“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今天流的鼻血挺多的。”

大夫:“作为家属你还不清除病人的情况吗?”

傻柱黑着脸回答。

“我是他邻居,不是家属。”

“那这位大爷知道情况吗?”

一大爷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邻居。”

那病人的家属呢?

傻柱:“没了,就他自己。”

大夫:奥奥。

那咱们继续。

那你今天看见病人流鼻血,大概流了多少?

傻柱:“我估摸着,怎么也有大半斤六七两的样子。”

大夫点头的动作一顿,神情凝重的盯着傻柱。

“同志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六七两?从鼻血里留出来的?”

说完还不确定的从桌子拿起手电筒,打开灯光在曹德仁的鼻子里仔细的观察。

傻柱怎么看这个年轻的大夫怎么不顺眼,语气依然恶劣。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看见的就是这个样子。”

大夫的神情疑惑,脸色也是几次变化。

才继续问道:“那病人流鼻血的次数多吗?”

“刚开始的时候,次数挺多的,一天的有个五六次的样子吧,最近就少了。”

“今天可能是他第一次流鼻血。”

“流完鼻血之后,站起来就晕那了。”

“大致情况我清楚了,我先给把把脉。”

大夫将手指搭曹德仁的手腕,仔细的感受。

慢慢的神色变的越来越凝重,左手搭完换右手,反复几次。

片刻之后

神色凝重的看着傻柱跟一大爷易忠海,出去说话吧。

傻柱跟一大爷在大夫搭脉的时候,看着大夫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好了。

现在听见大夫的话,连傻柱都没再闹脾气,乖乖的跟着大夫走出了房间。

一大爷:“大夫,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无力的叹了口气。

“哎!”

“情况不怎么乐观,气血两亏,脉搏晦涩无力,身体内脏有开始衰竭的征兆,估计就这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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