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商定了刘知诗来嘚云社唱西河大鼓的事,但周庆亭知道自己不能直接找师傅说的,还要找机会才能,很快机会就来了。

自从郭大刚听从周庆亭的建议,将“北亰相声大会”更名为嘚云社后,不知是玄学还是怎么的,来嘚云社的观众越来越多。这样以来,场地小的问题凸显出来了,因为演出节目精彩,演员肯卖力气,使得很多人哪怕站着也要买票进场听相声。

人多了,郭大刚就想着只表演相声一个是太单调,另一个就是自己的妻子以前在津门也是曲艺大家,现在为了支持自己的事业,一直在家相夫教子。

可是随着嘚云社走上正轨,郭大刚知道妻子想重新上台的想法越来越重。

于是就和几个人商量以后决定以后周六演相声,周日则相声和鼓曲穿插着演。然后根据演出效果决定节目数量。

别说,这么一来,更是引来一些老观众来到嘚云社专门听鼓曲的。

当然周庆亭属于相声鼓曲两门抱,所以也有一些听鼓曲的也冲他来的。

就这样演了一段时间后,最终确定了演出模式。

又是一个周六,周庆亭来到后台看自己的演出安排,发现原本第二天应该安排的鼓曲,结果都改成了相声。

“小栾,这是什么情况?明天没安排鼓曲?”

“师哥,这段时间师娘家里有事,回津门了,所以就没安排鼓曲演出。”

“哦,这样呀,行吧。师娘什么事?用不用咱们帮忙?”

“师傅没说,就说让咱们安心演出就行。”

“行,不过,师娘不在,给我安排几场鼓曲,不能让喜欢鼓曲的观众失望不是。”

“行,那师哥您看您明天唱哪段?”

“嗯,一个保留节目《秦琼打擂》,再来一个《大瞎话》,最后来个《怕》。”

“嗯,就这些对吧。”

“嗯,我会的其实也不多。还在学,这个《怕》我就是刚学的。”

“呃,师哥要不就算了,回头师傅那边……”

“我再想想吧,前两个是没问题,就是觉得两段有点少了,再看吧。”

在后台等了一会,张文顺老爷子到了,周庆亭走上前和老爷子问好,然后悄悄地说:

“老爷子,师娘回津门了,明天没人唱古曲,我想让刘知诗来唱。”

“谁?刘知诗?谁呀?”

老爷子疑惑地问道:

“我大伯刘天利的孙女刘知诗,现在上初中了,也是自小在我后面和她爷爷学的西河大鼓。”

“哦,那你大伯能同意吗?毕竟咱们这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吧。”

“我和我大伯说了,他同意了。其实关键是我外甥女想当演员,我就是让她感受一下气氛,如果她能适应这里,未来对她当演员也有帮助,如果这里都适应不了,正好断了她这个念想,估计我大伯也是这个意思。”

“哦,那行吧。你和你师父说一下,看明天过来吧。”

“好的。”

说完周庆亭扭头去找师傅郭大刚。

郭大刚听了后也和张文顺一个意思,人家家里人是否同意,再有这里都是男的,一个女孩子会不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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