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这么重?”
李卫国拿起架床板的长凳,顿感分量不对。
扫掉凳面灰尘后,赫然吓了一跳。
这居然是一件黄花梨的台几,都包浆了,一看就是老物件。
“捡到宝了!”
李卫国大喜。
要知道,在八十年代之前,古董家具根本没有人重视。
很多珍贵的古董硬木家具,都是被拆开,或是做了秤杆,或是做了乐器等。
当时京城的硬木家具厂因为开支困难,对外推销该厂30年来收藏的古典家具珍品,竟无人问津,一对黄花梨圈椅,当时只卖10块钱。
可到了近代,明清时期的黄花梨家具,一件动辄百万以。
而他手头这一件,李卫国敢打包票,绝对是古董。
原因无他,六几年时可没人会去仿制这玩意。
就在李卫国拿着宝贝,欣喜的打量时,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床板,你不要了?”
李卫国转头看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个带黑框眼镜,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
“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是小学教师,其人比较鸡贼,善于算计,为人极度自私自利。
此人的自私自利,那是达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方。
原剧中,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和媳妇于莉打算开饭馆,可是缺钱,就跟阎埠贵这个亲爹借。
结果呢,阎埠贵钱是借了,但要了十分的利息,比高利贷还狠。
不过,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他儿子阎解成跟他一样,也是个自私自利的葛朗台。
到得最后,阎埠贵被亲儿子阎解成算计了回去,落得个晚景凄凉的下场。
屋外那堆破烂,李卫国没放在眼里,可也没平白无故送人的道理。
更何况,来要的是算盘精阎埠贵,李卫国扔了都不打算给他。
“要!怎么不要,我劈了当柴火烧。”
李卫国用块破布擦拭黄花梨茶几,连眼都不抬一下。
“当柴火烧?可惜了啊!这可是大料。”
阎埠贵伸手摩挲着床板,一脸惋惜。
“那衣柜,你也不要了?”阎埠贵忍不住又问道。
李卫国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可真是又抠门,又厚脸皮。”
摇了摇头,李卫国懒得搭理他。
“咦,你喜欢这种老家具?”
看李卫国头也不抬,在仔细擦拭黄花梨台几,阎埠贵突然问道。
“是啊。”李卫国淡淡说道。
他也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六几年根本没有人会把老家具当成古董艺术品,更加不可能知道,这些破玩意以后会很值钱。
看到他喜欢旧家具,只会给他贴一个怪癖的标签。
“我家里刚好有两把椅子,和这台子是成一对的,要不,我拿椅子和你换这床板,还有衣柜?”
阎埠贵有些忐忑说道。
两把椅子的用料可没床板和衣柜多,而且都是老家具,价值没法比。
而之所以一套家具分成两家,那就要说到四合院的历史了。
四九城的四合院,以前可都是富贵人家的房子,后来一座四合院住进去几十家人。
所以,家具什么的,也就七零八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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