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繁与钟年聊了一会,沿着院子闲逛。
“木老板戏准备的如何?我哥这个人,没怎么听过戏,我可是给他打了包票的,要是换成别人,我可不敢打这包票。”钟年笑道。
“二公子放心,这出戏,我一定拿出十二分的功夫来。”
“有木老板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木老板在这住的是否习惯?”钟年询问道。
木繁道:“都很好,还要承蒙大公子与二公子照顾。”
钟年却是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请你们来唱戏,应该的,我大哥这个人也是,别看传闻之中是那样,但实际上可不是,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木繁颔首,的确如此,就是不知为何会有那样的传闻。
看出木繁的疑惑,钟年解释道:“我哥这个人平常看上去没什么,那是对自己人是这样,对外人或者是对仇人,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至于传闻,那都是怕我哥的人传出去的。”
“哦?就没想着解释一下吗?”木繁不解的询问道。
“我哥说没什么可解释的,反正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如何,不了解我哥的人也懒得理会,管他们怎么想的。”
“大公子活的自在啊。”木繁露出避风的手势,表示对大公子的肯定,戏曲之中手势避风代表着首屈一指。
“我就不打扰木老板了,木老板好生准备,我可等着看木老板明日的南城坡。”
说罢钟年便离开了,木繁也回去准备去了。
......
“小繁呢,你们看见小繁了吗?”茗澄焦急的询问道。
一大早起来本想去叫木繁的,推开木繁房间一看,不知木繁跑到哪去了,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人。
“怎么,小繁不见了吗?我也没看见。”
茗澄急了,关键时刻人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该不会这时候怯场了吧,去哪了好歹也说一声呀,这莫名其妙消失让人着急。
今天就是大公子的成人礼,宾客陆陆续续都来了,木繁此刻应该在后台还好准备才是。
“急什么,兴许小繁是跑到前面凑热闹去了。”邓妙玲丝毫没有慌张,还在嗑瓜子。
茗澄还是一脸焦急,看不见木繁,总是心有不安,班主也不在,木繁不知道去哪了,这要是出什么事情耽误了可怎么办啊。
“小繁也是,走哪去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让人担心,这马上都要开戏了,人不见了。”
见茗澄着急的样子,邓妙玲安慰道:“兴许小繁一会就回来,再说了,小繁的戏是晚上,压轴出场,出去凑热闹耽误不了唱戏的,你就别跟个小怨妇一样。”
“谁小怨妇了啊。”茗澄凶巴巴的看着邓妙玲,鼓着两腮,就差没有上去对着邓妙玲一阵乱挠。
“我说我自己行了吧。”邓妙玲撇了撇嘴,懒得和茗澄说,认真嗑瓜子和他们闲聊,她的戏也是在晚上,早场没什么可唱的,晚上那才是大戏。
茗澄瘪着个嘴,气的走路都像是一只企鹅,去准备木繁唱戏需要的东西,等木繁回来只管装扮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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