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廖兰兰这种强势而一意孤行,又喜欢多管别人闲事的性格其实在日常生活挺讨人厌的。正如她在路上道出自己认为我总是封闭自己不说话很讨厌一样。当然她自己也清楚也就是我这种颇有逆来顺受意味的性格的人才不会真正放心里去。
修文儒曲曲几句话,廖兰兰脑筋一转就已经有了借口去反驳他的观点。师姐强硬着语气道:“就好像你说的,学校一直有人说自己看见过一个红衣女人看见自己,但是这里面几乎没有一个人说过自己会在镜子当中看见她,并且有那种奇怪的经历。”
“按照师弟所说,昨晚明明就是很危急的一次。如果我们不帮他,万一下次真出了事怎么办 ?”
别看廖兰兰总是一副我行我素不听他人言语的样子,实际上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她对事情的本质以及事态的发展永远都是看得最透彻的那个人。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她总能第一眼找出事情的关键并加以分析。
我这才想起来一件事,关于学校里面所有有关“山顶的红嫁衣”这件事的现身说法当中好像只有我有这种奇诡的经历。
廖兰兰说:“在这学校里面现在能帮师弟的只有我们。”言语之间义正言辞,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很难说到底是真想为了朋友勇于面对未解的灵异事件,还单纯的自己想找乐子。
修文儒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找不到话。曾经有一次师兄告诉过我,廖兰兰这个女人实在太犀利了,以至于他们每次有争执都吵不赢这个女人。
一件事关我生命的事情就在两个师兄师姐当中激烈争吵着,而我却在旁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最后,争吵还是以廖兰兰的胜利告终。修文儒又一次没有能赢过这个女人,只能撂下一句:“我什么也不管,随你们怎么去搞吧。”
一场饭在不愉快的气氛当中散去。临走的时候,廖兰兰从脖子上取出一个东西然后塞到我的手上。
一阵温暖透过手心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他随身带着的一个玉佛吊坠,一下子就想还回去。师姐告诉我:“这是一个朋友送我的,并不算贵重。这是经过上下九西来庵和尚开光的,真有事应该能帮你抵挡一阵。”
我好奇地问:“是什么朋友这么厉害?”当然,这话问的主要还是其他意思,不过还是心照不宣。
师姐说:“也是一个和尚。不过不是老和尚,是一个年轻的和尚。年纪和我们差不多。”
师姐又说自己和那个人的经历:“那是我在外面打工的认识的。那时候我在鬼屋扮鬼。然后鬼屋出现了好几次奇怪的事情,就是监控常常会拍到顾客会在一个场景里面某个角落被吓到晕倒,但是那个地方其实是没有我们安排的演员的。出来的客人也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自己的人又看不到有什么恐怖的,为了客人的安全,我们只能封闭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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