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百年成精,树千年成精,但它们成精都是被天理所不容的,每到快要修炼到瓶颈的时候就会极难突破,所有就要了妖兽吃人的事情发生。”
老李头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村中密密麻麻的树木,眼神中中多了分恐惧:“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树也会吃人。”
“你听说过猪笼草吗?它会分泌出一种特殊的液体吸引昆虫进入篓内,然后消化殆尽,而这妖树也是这样,放出一点甜头,吸引人过去。”
“人一生难免生病,而妖树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将自己的枝条变幻成可以治疗一切伤病的灵药,吸引那些重伤垂死的人服用。”
“而那些人在服用了枝条后就会有明显的好转,但无一例外都会在十一天后突然暴毙,皮包骨头半截身子埋入土中,开出根根枝条,妖树也会开出朵朵如骷髅头的红花。”
听着老李头的叙述,村子中的疑惑一点点解开,但还是有些无法作证的事情,比如中年妇女为何看着自己喝下茶水,为何露出笑容。
虽然这样想着,陈长生却没有提及此时只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因为你像我死去的儿子。”老李头眼神充满哀伤,看着陈长生的脸庞,泪水悄然滑落。
擦去了眼角的泪珠,老李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继续讲道:“这里以前还没有村庄和这些树,我们生在草原上几乎都是以放羊为生,逐草而生,那一天我们追逐着草来到了这里,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儿子就发起了高烧。”
“可是这里是大草原没有郎中,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妖树,一个枝桠能治病的念头就猛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说着老李头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就折下了一段树枝喂到了我儿子的口中,那高烧果然缓缓退了下去。”
“那时正好这里草料丰富,又有神树治病,我们就安下了帐篷。”
“因为我们是逐草而生的游牧民族,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这片草原放牧,但每有人间都有一人生了小病,折了妖树的枝条下来治病。”
“当时我还当心神树的枝条会不会被折光,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它的诡计,就是为了成精!”老李头的语气愈加的气愤,不住得剁着脚。
“治好了那么多村民,许多人都将其奉为神树,日日祭拜,可是就在十天过度十一天的这段时间,所有服用过神树的人开始暴毙,半截入土,目生枝桠,皮肤化作木纹,长成了那村中的树木。”
老李头回头望着村中的树木,说话一字一顿。
顺着老李头的目光望向村庄,陈长生觉得自己已无法直视那些繁茂的树木,见多识广的脸上不禁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但头脑却冷静了下来,语气变得不善:“那你的脚是怎么回事!不要说是吃下了树枝。”
看着面色不善的陈长生,老李头的嘴角无奈的抽动:“还真是吃下了树枝,不过不是我愿意的,是妖树控制了我们。”
“所有服用过树枝的人化为了树木的那一刻,所有人陷入了恐慌中,可是没有人注意到,树顶上的红花已经慢慢盛开,飘出了近乎透明的花粉,飘入了每个人的鼻腔。”
“同时几乎每个人的脑中都响起了妖树的威胁,不得离开这片草原二十里,还有规矩只要生病了就要服下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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